是一直想让我跟着你做事么?好,如今我就向你讨个官:我要做你的军需处长。你敢不敢答应?”
章司令却不受他的激将法:“这可是个敏感职位。”
冯砚棠早有准备,便说道:“正因为敏感,我才一定要做。自来军队里的腐败,远远胜过一般官僚机构,后勤更是猫腻最多,我做了你的军需处长,你只有比用外人更放心的,我保证你的士兵们吃得好穿得暖,军备不会有任何短缺,花费也必定比别处低廉。”
章司令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可见这几年置身实业,他的确得了不少锻炼——不禁苦笑了一声道:“你可真傻,从来打仗是个苦差事,怎么还有抢着去当兵的。”
冯砚棠说道:“我现在想通了,只要能跟着你,管他干啥呢。我原先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天天的别扭着自己,其实有什么意义?过日子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章司令闻言,向他脸上直望了好一会儿,方才感慨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从今真是不能再小看你了。”冯砚棠闻言,当即在床上坐正,给他行了一个军礼,说道:“卑职向司令大人报道!”章司令噗的笑了出来,摆着手说:“你看看你这份别扭,到了我那,你还得从头学呢!我可告诉你了,我的手下人多,鱼龙混杂,军需处又是个肥缺,你可要做好被排挤的准备。”冯砚棠说:“我倒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大不了,我常找你告状就是了。”章司令想了想说:“好主意,然后我可以顺便留你过夜,这样也显得自然,不至于引人注目,可谓两全其美。”冯砚棠不意他想到这个地方去了,登时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