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伸手给他整理肩章，又情不自禁揽住
他
腰，久久地打量着他，好半天才想起
句话来，说道：“不过这身到底是太薄，此地不比市内
，条件艰苦，你定得好好爱惜自己。”
“
不冷。”冯砚棠立刻用力摇摇头，怕又勾起他不安来，便赶着说：“刚才就想好，明天你不用带去报道，对外也不要公布你关系，身份越隐蔽，以后办起事来就越轻松，如果早早别人都知道是谁，就没得玩。”
章司令听他说有理，便也不怎
坚持，不过他总是担心冯砚棠会不适应前线做风，冯砚棠笑着说：“你放百个心，再坏环境都见过，还怕你这里？”章司令叹口气，将冯砚棠脸颊托起来，盯着他眼睛说：“现在越来越不确定，让你跟着是对是错。”冯砚棠皱眉道：“你怎也开始啰里啰嗦？不过才年没见，你这脾气倒变不少。”章司令说：“年，够久。”冯砚棠便不回答。章司令倒是又想起事，他到办公桌前，从底下小抽屉里拿出支枪交给冯砚棠：“你没有配枪，这是以前从个日本军官那里缴获，直闲搁着，你拿去防身吧。”冯砚棠笑着摇摇头，心想：这还真是“说他胖他就喘”，才嫌他啰嗦，他倒是愈发事儿妈！不过他拆开枪套子，看着那支袖珍勃朗宁倒是很喜欢，便问道：“你为什不用？”章司令拍拍自己腰上那支老左轮，冯砚棠明白他是嫌这支枪太小巧，便笑着说道：“正好，你衬不起这枪，拿着可是挺合适。”章司令道：“也别招摇。”冯砚棠啧声，说：“你够没？再啰嗦，可走。”章司令笑着按住他肩膀：“不成！这俊小兄弟，不先让长官好好看看？”冯砚棠虽然没脸没皮惯，给他这句话说得居然也脸上红，斥道：“你可真是——也不怕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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