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层结构,却和社会底层脱了节。也许要用很多年,它才能真正完善自己,去听取劳苦大众的意见,然而会不会有足够的时间给它,谁又能说得清?强敌尚可抵御,内部细微的坍塌却无从防范!我自己都不看好这场内战,你又何苦跟着我受罪?”冯砚棠也急了
,想了一想,说道:“若不看好,那咱就辞官!”章司令却又摇着头说:“这话也就只能你跟我说,若换个人,我就该跟他翻脸了。我一向是校长最为器重的学生,这么些年也一直承他的栽培,如今怎么能轻易抛下他?”冯砚棠闻言,便知道是劝不动了,沉吟了半天,只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将脸颊贴在章司令的头发上。
不过,冯砚棠劝不了章司令,章司令却也同样也无法说服冯砚棠——两个人若是都动了真格的,那敢情谁也坳不动对方的分毫,到最后,章司令的军需处长一职,依旧由冯砚棠来担任。冯砚棠宁肯厂子军队两头奔波,却也绝对舍不得丢下章司令这边。他总觉着:自己跟着章司令,就算不能为他分忧解难,至少也可以帮忙做点什么事!果然,此后在军队换装、改制等过程当中,冯砚棠一直陪伴在章司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