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怔,接着猛地扭过头去,只见木葛生坐在靠窗座位上,正和名女学生聊欢快。仿佛注意到安平视线,木葛生转过头,朝他眨眨眼。
“艹!他刚刚是不是在看你?!”同桌吓得个激灵,“他今天居然没有来就睡觉?还有,他什时候和课代表关系那好?”
安平这才注意到木葛生同桌女生,居然是许久没来上课课代表,“课代表痊愈?”
“据说是病好,昨天班群里都传疯。本来还要留院观察段时间,但她不想住在医院,决定还是来上学。她家长今天亲自送她来,在食堂看见她爸妈陪着她吃早饭。”同桌感慨,“人家这才是亲爹妈,大概是充话费送。”
安平打量着课代表脸色,女孩儿精神很好,木葛生似乎说什笑话,逗人咯咯直笑。
安平头次见木葛生吃瘪,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腹部突然传来阵绞痛,疼得他大叫声,整个人从沙发上滚下来。
接着他就被摔醒。
安平摔得七荤八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家家庭影院。他看着电影睡着——还足足在梦里过好几个月。
居然没有饿死?安平恍恍惚惚翻出手机,看日期,现实里居然只过天不到。
他这睡,睡十几个小时,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原先课代表是个埋头苦学人,性格很安静,如今看上去确实比之前多不少鲜活。
大病场,病中人、病外人,各自大概都明白许多东西,床前久候,终于等到女儿睁开双眼那刻,或许已经比什都值得。
“欸,不过以前倒没发现那个谁这好说话。”同桌窃窃道:“他平时都不来上课,难得来次也是在最后排睡得天昏地暗,看着就很不好惹。今天不知道
安平坐在原地愣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发出声惨叫,今天开学!他不仅要迟到,作业也个字没写!
对于高中生而言,天大地大学业最大,安平当即顾不得再管梦里纷纭,匆匆洗把脸,抓起书包夺门而去,到门口打辆车,路上都在试图亡羊补牢赶他作业。等他终于到学校,已经是第二节课课间。
“学委你怎才来?”同桌看见他就开始嚎,“最后套卷子全班谁都没写,就嗷嗷待哺等着你来,你对得起父老乡亲吗?”
“抱歉抱歉,起晚。”安平用力把书包挤进桌屉里,“老班呢?迟到这久,怕是要被骂得狗血淋头。”
“班主任今天不来查班。”同桌朝最后排努努嘴,“那个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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