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师徒二人天天别的不干,就会扯淡聊闲天,千百年来诸子七家的陈芝麻烂谷子没有你们不知道的。”乌孽听得连连摇头,起身将酒坛子一撂,“走了,替咱家跟天算子问好,让他尽量活久些。”
“大爷慢走。”木葛生起身相送,“改明儿找您搓麻将。”
“别来,不乐意跟穷鬼打牌。”
老五过了化形这一关。管他三九天高兴不高兴,能帮柴姐姐治病就行。”
“咱家倒没想到你会出手帮柴家小姐,她那病拖了多少年都治不好,白玉噎不是寻常药材,药家寻了许多年也没寻到。”
“那不是没找对人吗,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您这儿有主意——谁能知道朱雀幼兽也能孕育白玉噎?只怕上天入地,也就数您见多识广。”
“少在那拐着弯说咱家岁数大。”乌孽挑眉道:“当初你来找咱家时咱家就想问了,你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整日净躲懒了,怎么这次有闲心帮人?他给你钱了?”
木葛生挠了挠头,“那倒没有。”
“那是为了什么?你和他相识不过数月,人家都不乐意跟你做兄弟。”
“嗐,三九天那脾气,刀子嘴豆腐心。”木葛生拎着酒坛,陷入沉思,“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大概因为他长的好看?”
“咱家信你个鬼。”
“那可能是因为柴姐姐的手艺好。”木葛生想了想,道:“药家人素来养手,但柴姐姐一不涂甲、二不护手,皆因病体沉疴而无法行医。但我听师父说过,当年柴氏大小姐天资极高,医术卓绝。”
“那样一双手,不该只做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