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虚指着咳嗽不停柴束薪,“你在碗里下药?”
“开什玩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难道不是吗?”
却见柴束薪摆摆手,竭力平复呼吸,低声道:“有没有茶?”
乌子虚愣,“茶?”
问童扔来筷子,接着犯难,柴束薪是他开口留下,这人看起来也没有走意思,拿什招待?要不他自己下厨再做点?
柴束薪好像看出他心思,道:“不必麻烦。”
“老四你也盛三碗吧?好意思说?”松问童还在嚷嚷。
这句话倒是提醒木葛生,“这刚盛碗,还没吃,要不你尝尝?”他将手里碗筷塞给柴束薪,“老二做牛腩焖锅,味道还不错。”
松问童顿时住口,朝乌子虚递个眼神:这人疯吗?
“太辣。”
松问童:“……”
院子里传来木葛生得意洋洋大笑声。
乌子虚看起来也神色诧异,虽说他们都是少年相识,情谊非常人可比,他们三个也经常互相抢对方饭吃。但那是柴束薪,药家人素来喜净,当年他来银杏书斋住个月,和他房间相比,他们仨屋子简直就是狗窝。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柴束薪面不改色地接过木葛生碗,开始动筷。
院内落针可闻,所有人看着柴束薪吃完碗饭。木葛生也有些愣住,他开始确实抱着捉弄意思,谁知事情发展太过顺利,反倒出乎意料。
柴束薪把碗递给木葛生,刚要开口,却突然阵咳嗽,乌子虚顿时转过头,“老四你又戏弄人?”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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