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子贴都是你剪窗花,认不出你手艺才是眼瞎。”木葛生戏谑道:“话说你不会是用舐红刀裁纸吧?老二要是知道你这用他刀,定会半夜托梦来杀你。”
“让他来。”柴束薪淡淡道:“刚好打架。”
“得,您威风。”木葛生接过花灯,笑道:“俗话说月下看郎君,灯下观美人。”
“走吧美人,咱们出门遛弯去。”
元宵到,灯笼走俏。
结果柴束薪沉默片刻,居然同意,“好。”
“啥?你同意?”木葛生猛地坐起身,“三九天你是不是吃坏肚子?”
随即他意识到这话不对,立刻收回前言,“不不不,您老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当什都没说。”
柴束薪没说什,回厨房放药碗,半天没听见响动,木葛生从房顶上跳下来,发现厨房里没人,正在奇怪,身后突然传来“吱呀”声,城隍庙大门被推开。
他转过头去,只见柴束薪站在门口,手里提着盏点燃花灯。
,除非老四自己想起来,谁也不能说。”
“兄长之言,自然要听。只是如今老四拿到山鬼花钱,此事也没有继续避而不谈必要。”
朱饮宵拿起桌上信封,摩挲片刻,看向安平。
“你知道当年他算是什卦吗?”
城隍庙。
城西街是老街,街上建筑做古式翻新,大多都是飞檐翘角两层小楼,楼宇之间挂着铁丝与红绸,半空悬满花灯。
街上人潮涌动,有小贩挑着竹屏,挂满五色斑斓彩灯,木葛生边走边笑:“现在都流行电动灯笼,记得那年带闺女逛灯市,死缠烂打非要给他买个,哭得比当初老五还凶。”
说着他露出
对方脸上依然没什表情,只是认真地看着他,轻声道:“上元安康。”
木葛生顿,笑起来,“上元吉祥。”
柴束薪手里花灯是用竹条和宣纸糊,如今这种老样子灯笼已不常见,用窄条仿绫纸上下镶边,简意雅致。
“怎想起来买这个。”木葛生走到柴束薪面前,“不对,这是你糊?”
柴束薪微微怔,“你居然看出来。”
“君问归期未有期,红烧茄子闷油鸡。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当年抢饭时。”
木葛生躺在厨房房顶上,有搭没搭地自言自语,他看着远处街上花灯,突然道:“三九天,咱们出去转转?”
柴束薪走出厨房,手里端着药碗,“你该吃药。”
木葛生听吃药就要疯,简直要在房顶上撒泼打滚,“打个商量,今天过节,咱省顿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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