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行？”柴束薪摇
摇头，发丝散乱，“
们做
这
切，早就将天命弃之不顾。”
“你疯。”乌孽连连摇头，难以置信道：“司命最多只能用次，你既然曾经用它治好木家小子，就不可能再用第二次。”
“您有所不知。”柴束薪道：“司命虽是秘术，但其中原理其实很简单，无非以命换命。”
“上次贪心，只换半寿命给他。”
“如今看来，幸好还
乌孽愣。
“诸子七家祭歌源自上古，其中最古老两首，分别为《司命》与《礼魂》。礼魂传于阴阳家，可安抚亡灵，司命传于药家，可延续生魂。此生死，诸子七家从此掌控阴阳万事。”
乌孽当然知道这些，并且远不止于此，《礼魂》就是历代无常子成为敲梆人后，统率阴兵时所唱祭歌，也是阴阳家最大杀手锏之。
后来将军傩舞乐，亦有旋律取自其中。
阴阳家掌死，药家掌生，药家之所以有起死人肉白骨之能，除倾世医术，《司命》甚至可强行唤回亡魂，起死回生。
满室血色缭乱，乌孽居然没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人——正是木葛生。
不过也就脸还能认得出来，与其说柴束薪抱是尸体，不如说他抱是滩巍颤血肉。
柴束薪压根没问这人还能不能救，他直接问是木葛生去哪轮回。
乌孽咬咬牙，狠下心道：“你是灵枢子，诸子规矩你应该明白，天算子死后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知道。”柴束薪嗓音像是从心血中呕出来，“……但他于而言，不仅仅是天算子。”
魂兮归来。
乌孽难以置信道：“当初木家小子在阴阳梯中遇到阴兵，九死生，最后是你赶到，把他救回来……”
“那时他其实已经没救。”柴束薪声音嘶哑：“用《司命》。”
“他在梦境里听见，其实是歌声。”
“你疯！”乌孽悚然惊道：“药家已有百代人不曾用过司命！阴阳家祭歌也只有敲梆人才敢用！这是逆天而行！”
声音迅速淹没在,bao雨中。
乌孽听得心惊肉跳，她身后两个重伤还等着抢救，当务之急必须把对方稳住——“要不这样，咱家现在带你去酆都趟，说不定天算，呸，木家小子魂魄还没消散完，你们还能赶得上再见面……”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柴束薪却打断她：“大爷。”
“咱家在，咱家听着呢。”
“当初他从酆都归来，对们说他在昏迷七天里做个梦，梦中纸钱如雪，他听到祭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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