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还是头次见朱饮宵穿男装,忽略掉那头骚气粉毛,看上去很有几分人模狗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安平问道:
说着看向朱饮宵背后乌毕有,“你跟走。”
乌毕有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对方拎过领子,柴束薪飞身跃,跳下去。
“艹面膜还没卸你他妈——”
裂隙迅速合拢,乌毕有叫骂声消失在地底深处。
木葛生将信叠成纸飞机,随手扔,接着站起身,“走,今儿出门去。”
木葛生看两眼就笑起来,“之前说什来着?”说着看着朱饮宵,“老五,看来你要多住阵子。”
朱饮宵贴着面膜,含糊不清道:“机会难得,多陪陪兄长。”
乌毕有脸状况外,踹朱饮宵脚,“怎回事?”
安平明白整件事前因后果,端着碗站在厨房门口,整颗心都提起来。
紧接着柴束薪就站起来,走回厢房,再出来时候,手里拎着舐红刀。
,熬最晚夜,敷最贵面膜。”
安平听得无语,看向木葛生,“你不管管?”
“管什?朋克养生也是养生,人得学会自救。”木葛生端起他搪瓷缸,“安瓶儿你要不要来杯?”
安平:“又是红糖水加糖桂花?”
“是可乐泡枸杞。”
朱饮宵动作顿,“老四,刚卸妆。”
“没事,偶尔素颜死不人。”
“……能告诉咱们去哪儿不?”
“城郊,逛公园。”
安平没听说过城郊有什公园,只见朱饮宵微微变脸色,回去卸面膜,换上件四平八稳黑色风衣,“咱们腿儿着去?”
“艹!他怎发火?”乌毕有整个炸毛,“那封信他妈到底写什?”
“别害怕。”朱饮宵站到他面前,含糊不清道:“面膜会裂。”
柴束薪依旧神色淡淡,看不出半分怒色,他拔刀出鞘,平地斩,瞬间劈开道阴阳裂隙,他扭头看着木葛生,“去去就回。”
“悠着点。”木葛生提醒道:“您老刚涂指甲。”
柴束薪顿顿,将舐红刀收回背上,“今天不打架。”
“……”
“假。”柴束薪开口道:“是黑芝麻糊。
安平心力交瘁地去厨房找早饭,锅虾仁云吞,还有生煎包子。他盛碗云吞,叼着个生煎走出厨房,刚好撞见朱饮宵两人敷着面膜从楼上下来,人张大白脸。
“刚刚忘,才想起来。”朱饮宵手里拿着封信,递给柴束薪,“哥,酆都让带给你信。”
柴束薪接过信,拆开读完,自始至终没什表情,将信递给木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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