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儿大小姐。”木葛生施施然道:“柴氏当代家主,柴宴宴。”
几人进城隍庙,安平悄悄对朱饮宵道:“以为你这玫瑰是给墨子买。”
“主要是墓地买花便宜。”朱饮宵耸耸肩,“刚好顺便。”
安平:“……”
香堂里,柴宴宴抱个蒲团,端端正正地给木葛生磕头,脆生生道:“老祖宗恭喜发财!”
朱饮宵笑道:“猜今天会有客人来。”
木葛生在前座举起手,手指拈着枚花钱,“你猜对。”
安平:“?”
出租车停在城隍庙前,大老远安平就看见朱饮宵机车——上面坐着个女孩。
介于朱饮宵这位女装大佬前车之鉴,是不是女孩有待考证,对方穿着修长大衣,白色高领竖起来,围拢着张细腻如瓷脸颊,泛着淡淡玫瑰色。
笑笑,“刚好算卦,最近有个黄道吉日,宜团建。”
安平看着木葛生手里山鬼花钱,意识到朱饮宵说没错,木葛生想起当年发生些事。
那时天算子卦卜国运,卦象预示究竟是什?
再加上当年在蓬莱发生种种,不堪回首阴影之下,柴束薪对七家齐聚,又有什看法?
他是怎变成罗刹子?木葛生是怎活过来?
“可别这叫,死人都嫌老。”木葛生边笑边摆手,掏出只红包,“今年压岁钱。”
“家有家规,礼不可废。”柴宴宴接红包,“多谢老祖宗。”
“得,你们家讲究这个。”木葛生往搪瓷缸里添茶,“你舅老爷下地去,晚上回来,记得留家里吃饭。”
柴宴宴应,安平听墙角听奇怪,“半仙儿
她带着双手套,十指规规矩矩地并拢在膝盖前,举动看起来都极有修养——除坐在朱饮宵机车上。
“果然来。”朱饮宵笑笑,开门下车。
女孩看见他眼睛就亮起来,跳下机车,接过大捧玫瑰,“你怎知道要来?”说着歪歪脑袋,“今天没化妆呀,看来要叫你舅爷。”
“叫什舅爷。”朱饮宵揉揉女孩头顶,“叫哥。”
安平看向车窗外,“那是谁?”
微风吹过,安平时间思绪纷纭。
“记得老二生前喜欢红色。”木葛生看眼朱饮宵怀里玫瑰,“下次别送花,干脆在他墓碑上贴对联。”
朱饮宵微微笑:“他不讨厌。”
说着抽出支,放在墓碑前。
朱饮宵这人也是奇葩,买大捧玫瑰就送支,剩下全抱回去。坐在出租车上安平还在吐槽,“你把这花带回来干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