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是海上仙山,景色千年不改,单凭周围环境,确实很难分辨这
“总之先出去。”木葛生拽着人的袖子往外走,“出去再想想办法,说不定老二给你留了什么记号之类……”
他推开门,嗓音戛然而止。
门外已不再是顶楼的景象。
阳光泼洒,白鹤长鸣,山间云海蒸腾,松涛阵阵,打水的童子穿过竹林,头上用红绳束成总角。
远处传来清冽剑啸。
“城隍庙里还有几株梅花开着。”木葛生道:“等我们回去,记得泡手。”
柴束薪:“好。”
两人走进巨大的柜格,大门随之关上。
房间中空空荡荡,木葛生四下环视,“盘庚甲骨就放在这里?”
柴束薪露出一丝疑惑,“我没来过这里,当初我是从父亲手里直接继承了盘庚甲骨。但按照墨子所说,盘庚甲骨确实存放在此处。”
木葛生原本以为对方会用什么家传秘法把门打开——结果只见柴束薪拔出舐红刀,朝正中的缝隙狠狠一撬——大门豁然洞开。
木葛生看愣了,“不是我说,蜃楼的防盗措施是不是太差了点?”
现代的电子锁想要破解还需要万能程序,还有谁家的门是能,bao力撬开的?
“墨子告诉我的办法。”柴束薪甩了甩手,看来确实用了极大的力,“想要打开顶楼的百子柜有三种方式——是本家人、是当代墨子,这两种人都可以用传承下来的秘法将柜子打开。”
“还有一种就是,bao|力|开|锁,但只有罗刹子才能做到。”
木葛生看着山巅的楼阁殿宇,半响道:“元芳,你怎么看?”
“和你一样。”柴束薪摘下一片竹叶,看向远处。
“这里是蓬莱。”
情况不明,两人并未轻举妄动,而是顺着一条无人小路往山顶走去。
木葛生嘴里叼着一支竹叶,含糊不清道:“我就来过蓬莱一次,说实在话,真看不出这是哪年哪月。”
“是不是活太久,哪里记错了?”
柴束薪摇头,“不可能。”
两人四下看了一圈,确定这就是一间空房。
木葛生道:“可能是开门的方式有问题,这里说不定是一间机关房,老二就喜欢玩这一套。”
柴束薪的神情也显得有些意外,“我当初就是这么拿走舐红刀的,方法一模一样。”
“你不是药家人吗?传承秘法你不知道?”
“那种方法需要滴血认主,我已退出家谱,骗不过去。”
木葛生抓过柴束薪的手,隐隐有青筋浮现,“你手没事吧?”
“没事。”柴束薪轻轻推开,“别碰,脏。”
他手上还留着之前划破掌心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