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朕当场就夺你官职,将你剥干净,关进朕寝宫!朕抬举你做个人你不愿,那就叫你做朕只狗!”
宁走到杜玉章面前,足尖挑起杜玉章脸。
“你觉得,朕会信你鬼话?”
“陛下,若您只是为场接风宴,大内有是会置办总管;若他是为踩着给来他白皎然撑面子——陛下不如自己去做这个操持人!堂堂皇帝也替他鞍前马后,岂不比踩着这前宰相脸,更叫他脸上有光!”
“放肆!”
李广宁勃然大怒,提起杜玉章胳膊,将他摔在书案上!书案上砚台也被撞得跌落地上,墨汁淋漓滴落。杜玉章被摔得七荤八素,李广宁却还不放过他,拖着他撞过大半个书案,连整齐摞好文书也被撞倒,噼里啪啦都砸在杜玉章脸上。
“你不过是朕床上个玩意,竟然还跟朕顶起嘴!白皎然是什人,也是你能攀比吗?叫你替他接风,那不是给他撑面子,是给你脸面!你以为你是宰相?你不过是卖你那反贼爹,又卖你那妖孽身,才在朕这里换这个官位——那不过是朕丢出来逗你玩!你还当真以为,你就当真是大燕宰相?”
杜玉章抖得厉害,这字字句句比针还尖利,刺得他遍体鳞伤!他想捂着耳朵,想大声尖叫——你不要再说!
可李广宁狠狠压住他脖子,他根本说不出话!
“杜玉章!你别不识好歹!你真以为朕怕你死,所以再怎放肆,朕都不敢收拾你?”
李广宁扼住杜玉章喉咙,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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