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不屑地笑,从怀里掏出一桶子调好的红漆。
“你这……割的深了些吧。太后吩咐了,吓一吓他,好叫他乖乖听话。可没说真的要把他阉了啊……”
“没事,死不了。疼得厉害了,也是他自己遭罪!管咱们什么事?再说,这怪他自己——谁叫他腿子白得晃眼,臀尖儿又嫩又翘?在我眼前一晃,这手下就失了准头了。割得是刀口深了,可没割下要命的玩意——顶多啊,是陛下得有些日子,没法享用这嫩生生的美人了!”
“行。”
小喜子在杜玉章身下裹上绷带。他动作粗,bao,根本不顾忌伤处,杜玉章在昏迷中,都疼得身子不住哆嗦。
“喜总管,轻点!这地方不比别处,真发了疮可是要出人命的!”
越来越近,连上面映着的疤脸太监扭曲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见那刀刃一闪,大腿根一阵刺痛!杜玉章脑子嗡地一声!
难道自己真的……
刺痛过后,就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剧痛。杜玉章喉间呜咽一声,怒恨交加,当即昏了过去。
……
“知道了。等他醒了,你就告诉他——这一次是太后她老人家慈悲为怀,法外开恩。若是下次再这么不知好歹——他那根东西,是绝对保不住了!”
“就这么送他走了?”
疤脸太监有些犹豫,
“不是说陛下最受用他?若是陛下知道了……”
“太后最圣明不过!还能想不到他去告状?你放心,早就防备下了!”
“怎么样?”
“昏过去了。”
疤脸太监擦着手上的血,随意往杜玉章下身洒了些金疮药粉。
“哼,在太后她老人家面前,脖子倒是硬的很。到了咱这净身房,这不也吓得直接翻了白眼了?”
小喜子嘲讽着,低头看了看杜玉章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