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花销不菲。却叫白大人破费。”
“无妨,只要些家常小菜。杜大人千万不要客气!”
白皎然话音才落,雅间里鱼贯而入四名妙龄女子。她们每人放下四样菜食——合计四碟小食,四碟甜品,四盏羹汤,四样主食,样样精美绝伦。
杜玉章疑惑地看白皎然眼,
“白大人,不是说只是些家常菜?”
杜玉章站起身来,将地上文书胡乱拢起来,堆在案板上。然后将外袍拢拢,遮盖施,bao痕迹。地上墨汁碎瓷,却是顾不得。
“请进吧。”
白皎然进来,看到杜玉章神色惨淡,发丝也有些散乱,身后更是狼藉片。他怕杜玉章尴尬,只好努力装作看不到地上混乱。
“杜大人,休息会吧。泡茶来。”
“……白大人费心。”
王礼当真退出去。李广宁颓然坐下,双手捂住脸,重重叹口气。
……
“杜大人?……杜大人!”
宰相官衙中,杜玉章恍然回神。
门外敲门声急促,伴着声声呼唤,
子上,说什也舍不得他死玩物……总是不样吧?”
“够!”
李广宁终于掌砸在书案上。王礼下意识闭上眼。
他等着李广宁记窝心脚,然后就是滔天怒火,和赐死谕旨。
却没想到,李广宁果真脚踢过来,却并没踹到他身上。反而是什东西骨碌碌滚到他身前——他睁开眼,发现李广宁将他腰牌踢过来。
“……”
白皎然神色微妙
“方才……方才陛下走时,似乎脸色不好。”
茶杯都碎,白皎然只好重新去取两个。他有些忧心地问道,“莫非们错事,惹得陛下心情不佳?”
“跟你们没关系。”杜玉章勉强笑。“陛下他见,心情就好不起来。”
“……”
白皎然更不知该说些什,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当晚,他强拉着杜玉章去京城里最大酒楼“今宵醉”,好叫他散散心。
“杜大人,是白皎然!您没事吧?”
“……没事。”
杜玉章环顾四周,是满地狼藉——砚台碎成两半,茶杯也成瓷片。文书更是散落地,不少溅上墨迹。
他就坐在这些东西里,两腿裸露着,手中还握着截碎瓷。摊开掌心,血珠随着瓷片同坠地,传来当地声脆响。
“杜大人,能进来吗?”
“拿好你腰牌,滚回去做事!”
李广宁砰地推开御书房门,
“这些昏话,朕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第二遍!”
“……老奴遵旨。”
“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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