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
杜玉章没想到苏汝成这
痛快就答应
自己，大喜过望。
双眼睛更加明亮，竟好像有星星闪烁似。这笑容落进苏汝成眼中，叫他这草原大好男儿也不觉咽口吐沫。根本说不出话。
突然，苏汝成两腿猛地夹，胯下坐骑刷地冲出去。
远远地，他声音传过来，
“当然是真！老子不骗人——就算骗人，也不骗你！该死！阿齐勒，都听你就是！”
要是两边有人冲动，起冲突，很容易闹大！到那时候，反而不好收拾。
尤其西蛮士兵众多，都驻扎在这附近。他们性子直爽蛮横，言不合拔刀相向……
“苏少主，
想留在平谷关。”
“……”
苏汝成神色黯，有些失望。
西蛮兵士听这话，差点从马上跌下来。他像是见鬼样盯着自家少主看——您不爱打打杀杀？特别爱好和平？还就喜欢放放羊摘摘水果？
那言不合拔刀就干，西蛮篝火大会上人挑四五个武士是谁啊？是幻觉吗？
反而是杜玉章笑起来。
“真不介意。大燕西蛮打这多年仗，仇恨也不是时就能消弭。所以才要边贸——解多，接触多，慢慢就好。”
“对对，还是阿齐勒明白。”
很快，他胯下骏马兜大圈，回到车队最前方停下。苏汝成长出口气，勒马与顶头个西蛮人并排往前走。
“少主……”
“无聊！不行吗！乐意兜圈！关你何事？”
那西蛮人顿
“意思是，日后此地开市集，居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那时候大燕和西蛮人夹杂居住，若是调和不好就会起冲突，本来大家都还不能互相信任，更容易出事。可最初那段日子过去，大家都相安无事，日后只会越来越好。最初这段时间最为重要，苏少主，想留在这里。”
杜玉章抬起头，眼神明亮。
“想亲眼看着，理想中交融并蓄画面，如何点点实现。”
说到这里，杜玉章面上带几分微笑，双桃花眼清凌凌望着苏汝成。苏汝成呼吸滞，心跳骤然快几拍。
“……好好好，你愿意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
苏汝成嘿嘿笑，露出口雪白牙，他突然伸手在杜玉章头上揉把，啪地在额头亲口。
旁边西蛮兵士脸色更诡异。被苏汝成瞪，他赶紧扭头，装作没看到。
杜玉章则是蹙眉思索起来。
——虽然和谈成功，但边地普通人之间仇怨可不是日两日能够化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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