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几岁的药童,你也对他做出这种情态?阿清,你越来越胡闹了。”
“怎么,我对他好,哥哥不高兴?”
“那只是个小孩!什么也不懂,你却去勾……”勾引两个字,还是没说出口。木朗焦躁地看着他,“阿清,你小时候我不在你身边,确实亏待了你。你平时任性些,我也不太约束你。可你做事情却不能越来越偏差,总要有些底线……”
“什么叫底线?”
那木清却一下子站起身来,“哥哥,你可是要篡位谋反的人——你还以为你是那个大儒生?你是不是还要叫我跪圣贤相,抄起把戒尺惩戒我?你也知道你亏欠我?嗯?”
“杜公子……会死?”
“杜公子?”
木清下巴抬起来,眼睛微眯。他唇边笑容冷了下去,“这个姓氏……还真是凑巧。”
想了想,他突然伸手拉住生尘腰带,惹得小药童的脸一下子胀红了。
“生尘,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来,我说给你听……”
还真叫人好奇……”
“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了,你不能抛头露面!”
木朗声音响起。
“那……好吧。”
木清眼睛一转,露出一个笑容。可他很快恢复原本的神情,起身从后面拿了一瓶药。
“阿清……”
“我告诉你,我偏就讨厌姓杜的!什么杜公子,谁让他姓杜?碰到我,算他倒霉!我又没有要取他性命,我只是告诉他,若他肯找一个人替他吃了药,再喝下那人的血,他就不必受病症再现的痛苦——你猜他疼得死去活来时,会不会动心?”
“可据我所知,你这一项却还没有研究完全。若是那人当真饮了血,却没有用呢?岂不识破你在害他!”
“我害他什么?当然是
那之前,他瞥了淮何一眼,挥了挥手,
“我讨厌你。你出去等着。”
第5章-4
木清与生尘不过说了几句话。生尘脸色先是突然变了,两手用力摆动,好像在说“不行”。可是木清却突然凑近他耳边,又低声说了起来——单是他凑近,生尘脸就腾地红了。开始他还在抗拒,但最后,却还是点头了。
等到木清挥挥手,让生尘离开时,木朗的脸色难看得不行。
“这个给你。”
“可是……阿清先生,以往每次来取药,您都给我两瓶的啊?我师傅说过,只有连续服用三瓶,才能够彻底将病根驱赶到身体表面……”
“是这样没错啊。不过看这个人的身体状况,说不定根本撑不到第二次服药。若他服了第二瓶,还没有活活疼死……我会亲自去给他送药的。”
“你说什么?”
淮何脑子嗡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