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法子背后
定有隐患！”
“放着你不管，让你遭那份罪，样有隐患。谁能肯定你定熬得过去？”
“可是……”
“什
可是？杜玉章，你自己扪心自问——若生病
是
，需要用你血来入药。你给
，或许有隐患；你不给，却要生不如死，甚至会熬不过去……你换立场，这血，你给还是不给？”
“……”
“……”
“起来，替朕揉揉。”
“陛下……松手。”
“松手做什？朕脸疼。快来揉揉。”
“陛下还知道疼……陛下若是知道疼，怎能做出这种事？”
“……”
“杜玉章，你下手真狠。朕牙磕在嘴唇上，好像破块皮。”
“……”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
脑中片空白，又气又急又委屈，伸手就往李广宁身上用力打过去！
却不想李广宁正转过脸来。这掌不偏不倚，正甩在李广宁脸上。
“……”
这下真是毫不留劲。李广宁被抽得脸都偏到边。他愣片刻，才慢慢转过头。那双鹰目圆瞪，眉头拧成川字，眼看就要发火——再怎样，他也是皇帝！被人掌掴，对普通人都是奇耻大辱，何况是九五之尊？
“杜玉章！”
杜玉章顿片刻。然后他脸
“朕当然知道疼。”
李广宁单手抚上杜玉章脸，指尖按在他红红眼角上。
“若不是知道疼，朕也不会做这样选择。”
杜玉章眉毛拧，才要开口，李广宁手指就挪到他嘴唇上。
“你要讲讲道理。你吃药，要遭多大罪，亲眼见过。你叫眼看着你遭罪，心里该多疼？既然有办法让你好过些，当然要做。”
“朕很疼。也很不高兴。杜玉章，你说该怎办？”
杜玉章抿着嘴唇，双眼泛红。他声不吭，扬袍摆，直接跪在地上。
“臣大逆不道，欺君犯上。请陛下降罪。”
李广宁凝视他许久。然后他伸出手，捏在杜玉章下巴上，迫使他将脸抬起来。
“既然知罪……总该有些赎罪意思。”
李广宁压着火气，声音里依旧像带冰碴。可他回头时，他却看到杜玉章眉毛拧得死紧，两眼泛着红。明明打人是他，他却比李广宁显得还委屈。
杜玉章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李广宁住口。他低下头，用力揉揉自己脸。脸上火辣辣，还有些胀热。
停许久，他才重新开口。这次语气总算是控制得和缓多。
“朕活这久，还是第次被人打在脸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