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
可能对你松手……”
“不行，陛下……”
挣扎与束缚间，李广宁将杜玉章抵在墙边。
“铮”！
声弓弦响，李广宁耳边像被火擦过，阵剧痛。他抬起眼，看到杆长箭钉在对面
墙壁上，那箭尾颤动，沾染着血点。
“杜玉章啊……”
这声音像是痛极
，带不能自制抖。可李广宁想说话，就再也难出口。
——他想说求你给个机会吧，你看不是改过吗？他想说会对你好啊，你跟回去，你怎可能不喜欢？他想说不信你说什喜欢苏汝成，他算什东西……
——他想说爱你啊，这世只爱你。爱只有这多，全都给你，再不可能分给别人分毫——你难道不是样？
——你爱，当初既然给，如今又哪里可能再有丝毫，能给什苏汝成？！
“说话。”
奶茶残液顺着李广宁胳膊淌下去，甜腻酥油味道缭绕。
“……”
没有回答。可这已经等于是回答。
“所以，你真是在躲。你怕，你怕会打你，是不是？”
如何。
可只手按在他胸口，将他推回去。杜玉章抬起眼，正对上李广宁低垂眸。那只手臂伸得笔直，两人之间不过咫尺，又像是天涯。
“你刚才，在躲什？”
“你手臂……”
“告诉，你在躲什？”
耳边温热血流蜿蜒。李广宁目光冷下来，回过头去。
“玉章，……”
心在发抖，人也在发抖。李广宁欺身而上，将杜玉章压在墙上。他将那人双手举过头顶，就要亲下去。
“不……”
“玉章，爱你……”
“别……陛下，松手！”
“……”
“或许还不止这些。你怕会打你，会折磨你——哦，还有什来着？将你锁在龙榻之上，禁锢你自由！强迫你来爱，强迫你侍奉，甚至，若是你不从，就会杀你！是不是！”
“……”
“在你心里，原来就是这样个东西。这久，努力，以为你看到——可是你心中，却永不会再有丝长进吧。”
“……”
“那奶茶是滚水，里面还有酥油……陛下，烫伤不是儿戏……”
“所以你方才是在躲着奶茶泼过来？你害怕？”
“……”
“说啊，杜玉章。告诉——你究竟是躲那奶茶，还是躲？！”
杜玉章身子颤，咬住嘴唇。可只手捏住他下巴，强令他抬起头来——李广宁下巴紧绷，笑都带着狠意。那双眼睛却泛着红，眼眸微微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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