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蠢货。不给他把路
直铺到脚底下，竟然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迈腿。
韩渊心中啧啧，面上却装作突然恍然大悟，副”惊怒交加”
神情，
“你们这些人突然都围着
做什
？哦，知道
，你们都是伙！”
帮闲们面面相觑。他们确实和那位胖公子是伙没错，可他们方才都没有动，哪里来“突然”围着你？他们直围着你呀！
韩渊没看他们，只看着胖子。结果那胖子依旧没什反应，双小眼睛倒是瞪得很大，好像还没从刚才惊骇中回过神来。
，竟然敢打你爷爷脸！这就去老师那里告你！你，你等着！”
……老师啊。叫得还真亲切。
不过句话，韩渊就套出自己想知道。果然，这人不是凑巧到这里，说些煽风点火屁话。
他背后还有个“老师”，而且，说不准就在前面那几位考官里面。看来自己推测没有错，就是有人看不惯白知岳今年风头出尽，想要搞点舆论攻势——功名这东西，是学子们最看重。在他们中散播点谣言，激起点波澜，虽然不能真伤到白知岳什，但总能伤害到他官誉，叫他灰头土脸些。
最重要是，他定要顾忌自己名声。之后对他门下这几个弟子安排，就不敢太过高调。
果然是人头猪脑。韩渊没办法，只好又说句，
“别以为你们人多，想要诬告，就能够颠倒黑白！告诉你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周围还有那多人，定有人听到，那些大逆不道话究竟是谁说！别以为周围都是你们人，就能……”
那胖子听到这里，眼睛亮，像是活过来。
韩渊却是暗地吐口气——要是这死胖子再不开窍，聪明如他都要被难住。若真是那样，他总不能揪着胖子耳朵，教他该怎陷害自己，倒打耙地去书院告自己吧？
真是太不容易。面对这种烂泥扶上
所以严格说来，这可是与韩渊和白皎然切身利益相关。无论如何，都得管管。
韩渊心思转极快，瞬间就想明白来龙去脉。可他脸上却装出副惊愕神情，
“告？你，大庭广众污蔑朝廷命官白知岳大人，讥讽新科状元白皎然，哦，还暗指东宫内秽乱徇私。哪桩认真追究起来，都是要下大牢。你还想告？用你猪脑子想想，到底是你告得再无功名，还是告得你家破人亡？”
“你！”
那胖子脸色突然惨白，似乎被韩渊话吓住。看那意思，竟然是想退缩回去，不去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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