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皎然却点也不安心。股莫名心惊,在他心底蔓延。
他突然发现,自己从前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失态”。在他面前,韩渊永远带着脸痞笑,永远成竹在胸,似乎万事都不在他眼中。他那值得依靠,从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是,这可能吗?真有人能解决切,永远让人依靠,永远不会失态,不会发火,更不会倒下?
阵风吹过,带着凉意。韩渊突然咳嗽起来,声接着声,带着带着胸腔里回音。白皎然忙去扶他,韩渊单手捂着嘴,冲他摆摆手。
似乎是想叫他躲远点,别让自己病气冲撞他。
地张开嘴,随着空气同进入他口中,还有韩渊唇舌。
“你干什韩……呜……呜啊……嗯……”
可能因为在发烧,韩渊吻比平时灼热那多。白皎然根本没机会喘息,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前片金星。他喘息越来越急促,几乎要窒息……捏住他鼻子手终于放开。
韩渊也在喘息,就在他耳边。可是捂着白皎然双眼手,直没有松开。
所以白皎然根本看不到抱着自己这个男人表情。他只能听到那人声音断断续续,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这样不行!你还走得动吗?”
白皎然想扶着韩渊往前走,但韩渊弓着身子,看样子很难受。白皎然不确定他还能不能跟着自己走回去。
“你在这里等着,去找大夫。”
说罢,白皎然转身就要跑,手腕却被人攥住。
“没生气……只是,有些失态。没事,皎然……那些都不重要……你别在意……你忘掉吧,好不好?”
此时韩渊,声音低哑,语气也与之前营帐里完全不同。那时候他像是座亟待喷发火山,叫白皎然心惊肉跳。可现在,他低沉着声音哄劝着白皎然。
——别着急,也别慌。没事。在这里。
——只要在这里,你就不会有事。什事情都有办法,你都不用担心……你只要依靠就好。
这是韩渊向会有样子。是他“常态”。按理说,白皎然应该很熟悉这样他,应该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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