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哥儿!你是不是太傻!说,你们完全可以日后再联系,那宰相想要只是徐大人这个人,和他背后家族势力!那时候有层姻亲关系,他不会再难为你们!随便你们私下怎恩爱……”
“是啊。你说没错。”
张煜却打断他。
“只是若们愿意偷偷摸摸,而不是求个堂堂正正——当初又为什要离开学堂,放弃科举,甚至放弃自己前途与尊严,嫁给他做个男妻呢?”
张煜这番话说完,那门客似乎也知道再劝不动他。他长吁短叹地离开这小院子,剩下张煜独自站在院落中。
来你真是为想好后路啊。是不是连去外地需要行牒,落脚住处,都替准备好?”
那门客顿,坐直身体。他那副苦口婆心样子不见,神态十分复杂。
“煜哥儿。怎今日不装作不认得?”
“不认是林兄你。当初大婚,写封信给你知道。不是你告诉,只认识那位与你秉烛夜谈张煜,却不认识什自断前程、自甘堕落,为人男妻徐夫人?”
“那都是气话。好歹认识许多年,起读过书,同过窗。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贪图徐家荣华富贵人。”
毕竟是男人。虽然身为内宅“主母”,却也不好时常与侍奉小丫头们混在处。所以徐大人不在时候,张煜几乎总是独自在后宅起居。此刻客人走,就又只有他个。
平时他单独在后院时候,不是看书就是习字,要就自己打套拳或者舞会剑——其实与李广宁和杜玉章原本想象得不同,他日子过还算自得其乐,并没有独守空房寂寞与哀怨。
但今日,他却在
那门客叹口气,
“这次,宰相和徐氏那些老家伙们其实早就串通好。借着这次机会,要就将徐大人拉拢回他们手中,要就要想放设法毁他。煜哥儿,你为自己打算打算,也为徐大人打算打算吧。你们斗不过他们,你应该知道。到时候,他毕竟姓徐,或许只是蛰伏等待时机还能东方再起。你却必将成为牺牲品,是万劫不复。”
“知道。”
张煜站起来,环视周。自从嫁进来,这小小院子,就是他全部天地。但他毕竟也曾经在外面那广阔田地中遨游过,他心胸与眼界,又怎可能真只有这区区个小院大小?
“但是他,不曾向开过这个口。那就不能向他开这种口。不能为保全自己,就要与他和离,违背当年结发时发过誓言——当初说好,生生世世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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