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U型枕躺在许恣和江潮两人桌子底下，用黑色塑料袋装着，也看不见里面，不知道
还以为是垃圾袋。
郁侃就没认出那是他可达鸭。
江潮为
憋笑差点把嘴唇咬烂，许恣警告地看他
眼。
“想知道为什
是吧？”郁侃反而很好心情地给江潮解惑，“是不是挺想知道为什
铁子是个模范生，觉得两长岔？”
那可太想知道。
江潮直惦记到下课也没忘记这件事。
“只是有点好奇。”江潮说，“区别太大你两，你肯定懂意思啊，啊，气质什……”
江潮也是说到后面含蓄地把某两个关键词给省略掉，这种聊天谈不上有什恶意，纯粹是好奇而已，可也是问出来时候江潮才猛地反应过来，像许恣这种孩子，就是家长口中那种传说中别人家孩子。
没有几个小孩喜欢别人家孩子，郁侃要是真像他们想那样，这多年还都跟许恣同个班，天天被对比，年年被对比，早就该把许恣恨十遍千遍。
郁侃不知道什时候换到他们两身后位置。
郁侃这睡没有持续很久，阮敏刚掉头他就给强行拽起来，枕头给掐走，桌面剩下张手写纸条。
“你病。”郁侃撑着脑袋念完这句，英语老师听见动静，又回头。
“醒啊？”阮敏目带探究，“知道们这节课干什吗？”
郁侃反应挺快，他原先睡得眼尾发红，现在直接便利他装病。
“看看……”郁侃遮着脸咳嗽，别过脸去看陈祥书，翻到同页，然后埋下头继续咳嗽。
不止江潮想知道，周围四五六七八同学都想知道。
陈祥挪到郁侃位置上，把椅子搬出来反骑着坐。
郁侃像个大爷那样叹声：“哎——真想知道啊？”
他们答：“哎——真想知道！”
他自然而然地接上去：“是啊，学神。”
江潮当即愣，回头看他眼：“嗨，郁哥。”
“嗨。”郁侃应，拍拍许恣肩膀，“学神，你偷鸭子。”
“放学还你。”许恣躲躲。
郁侃也不坚持：“好吧，你好好照顾他。”
陈祥为之叹服。
“你们真是发小啊。”江潮压低声音说，“听说你们初中在个学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今天阮敏格外敏感，江潮刚说完话阮敏又看过来。
“下课再说。”许恣叹口气。
只是朋友没什，认识个三五年也没什，但是像这种，幼儿园都在个班出来十多年窜起来交情……然后现在还在个班，就会让人侧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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