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无瓜!”郁侃比着口型。
郁侃伸手一抓,刚勾住陈祥的裤子,差点给他一把薅下来。
“卧槽!”陈祥连忙抓着裤子回头。
郁侃盯着他:“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说……”陈祥一边使劲一边扭头,“我要说啥啊老大?”
陈祥过来一看,这里面他相熟的还不少,于是招手喊郁侃,一边拍拍江潮的肩膀,小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追不到人吗?”
“靠。”江潮说,“我也出了不少力啊!”
陈祥没理他,晃悠悠地走到郁侃身边,挤眉弄眼说:“陈晓她们来找人搬箱子,我看这波都是你的,我就不帮忙了。”
郁侃正跟许恣说话,忽然被他这么一戳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那边几个以前班上的女生踌躇地站在那。
郁侃一愣,顿时觉得旁边的视线刺了许多。
一个温度,邱阿姨送衣服之前他们两不觉得有什么,邱阿姨衣服塞他们手里,他们两齐齐打了个哆嗦。
郁侃就在这个哆嗦里面想起另一件事,他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许恣的爸爸了,那位先生跟他家里那两位大忙人有个本质的区别,都是在外地工作,但是许恣家老爸每个月会回来一次,许恣更小一点时,那位是每周定时定点打电话,深怕有一次漏打了许恣就不喊他爸了。
听说小孩子认生记性不好,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人连喊爸妈的都会忘记,这话也不是空穴来风。郁侃刚上小学的时候乍然碰上到学校来接他放学的郁明源虞露两个人,特别机警地跑回安保室报警,警察看见户口本时那反应他现在还记得。
郁侃忽然想起这件事,就顺着枝杈回想,发现许恣连提到他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那阵风跟号角一样拽着气温往下坠。
看起来很惨。
许恣笑了笑,站起来在郁侃后背拍了下:“赶紧搬。”
女生寝室就这段短暂的时间放人进,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关门,一
我,操。
他猛地转头。
许恣平静地看着他,眉毛一挑:“喊你的,郁侃哥哥。”
操。
操操操!
返校时候跟着一箱箱书回学校的还有一大袋接着一大袋的厚衣服,住校的学生苦着脸把东西往楼上搬,早点弄完的男生还会自告奋勇到女生区帮忙。
女生的东西夸张很多,厚的衣服漂亮的衣服里面穿的外面穿的,复杂地综合成一个个沉重的箱子。
理科班男生多,帮帮忙就全上去了,一些文科班的姑娘内敛地走过来。
江潮纳闷地说:“既然知道搬不动,为什么还要拿那么多东西?”
几个姑娘登时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