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站楼上干什!”江潮朝着楼上喊,“电视机上面可以贴气球吗?”
陈祥指指江潮,回头跟许恣说:“操,这个动静猪才不醒,你要不先进去拦着点,别让老大提前出来。”
“行。”许恣应。
陈祥又回头
“你干什?”许恣伸手揪住陈祥。
陈祥预备偷偷摸进郁侃房间看眼寿星,这揪把他心跳都给揪出来:“……操,就是去看看老大,你吓死。”
“他在睡觉,你开门他就醒。”许恣撒开手,往栏杆上靠靠,“再说你知道哪件房间是郁侃吗。”
陈祥捏着衣服领子整整,往楼上扫眼:“能不知道吗,那门上贴个鸭子,不是他?”
“不是。”许恣说,“他不在自己东西上面乱涂乱画。”
在门外,仿佛穿回幼儿园大班时候,个个乖巧不行,可能是没想到校霸家里也有跟自己家里差不多慈祥长辈。
爷爷乐着说:“你们好你们好。”
奶奶拿钱夹出来,拽上爷爷起出门买做大餐食材。这帮人挺直腰板,直到长辈出门才猛地卸下那口气:“哎——”
许恣皱着眉站在台阶上。
平时就觉得屋子挺大,小时候下雨天躲在屋里跑步都能跑半天,这群人进来,空间瞬间紧凑不行。
许恣用是乱涂乱画这个词,非常生动形象,贴鸭子那扇门上不仅有很多涂鸦,还有条条测量身高横线,代校霸成长历程清晰明,今年可能还没测过,最新那截横线看起来没有郁侃高。
“啊。”陈祥不说话。
老实说作为和郁侃起上酒吧,还起睡个半学年人,虽然后来知道许恣和郁侃还有这层关系在,但陈祥知道许恣时间晚点,总觉得许恣跟他们之间会有层像模范生和普通学生这样隔阂。
颇有种和老大才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这种无厘头自信感。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是起长大’这种认知才清晰明起来,说不准那截截杠都是许恣看着画下来。
餐桌估计坐不下,茶几那边也要腾出来。
陈祥提着蛋糕过来:“这个放哪?”
“给吧。”许恣叹口气。
那箱彩带和气球箱子放在楼下,江潮他们在群里讨论热热闹闹,真到实地其实很收着性子,尤其是刚才才看见这屋里两个老人家,哪还好意思闹过头,毕竟等回头他们过完生日都走,剩下垃圾不是寿星收拾就是老人家收拾。
许恣把蛋糕放进冰箱,回头看见陈祥人都快走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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