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铺兄弟指着自己脸上黑不溜秋面膜,字句地说,“本来打算打回去送给她礼物,现在没有人送。”
“啊!”郁侃坐到他床边。
下铺兄弟抽噎。
郁侃拿着台灯仔细辨认,确定他是哭,只不过人肤色不明显,面膜也黑,眼泪和面膜精华融合在起,还划不下去,特别狼狈。
“来片吗?”下铺兄弟抽抽噎噎地拿出个绿盒子。
郁侃理亏,当初交手机说好好冷静下也是他,现在扛不住想找人也是他,认错态度十分端正:“错,爱你。”
男孩子甜嘴甜腔还不招腻味是件非常不容易事。
许恣刚做完题目,饶是他也有些大脑疲惫,现在正需要甜分调剂下,听郁侃声音,他回床上躺着缓冲会,说:“也有错。”
郁侃第声还没听出什来,这会儿皱上眉:“你是不是感冒?”
“嗯。”许恣很平静地承认。
郁侃替他回答。
下铺兄弟抖成筛子,鉴于自己真不会扯皮,句话没说。
宿管老师走,下铺兄弟捞出手机去找郁侃,口吐泡沫:“侃,你是怎发现他走过来!”
郁侃躲开泡沫,说:“不用谢,先借部手机。”
要给男朋友口头磕头道歉。
郁侃拒绝:“你留着。”
“不。”下铺兄弟放他腿上推推,“你拿回去送给她。”
“也不用,他用不上这个。”郁侃心情复杂地推回去,“送这
郁侃没声,他这会儿特别难受,走远以后这种时候很多,想在空中劈开条缝钻回去感觉。
下铺那位兄弟面上顶着张黑面膜,平躺在床上死尸般,造型很惊悚,冲郁侃伸伸手:“侃,你在谈恋爱?”
“啊。”郁侃看着他。
“也在谈恋爱。”下铺兄弟难受地说,“刚刚之前本来在谈恋爱,为她交三部手机,她居然不要。”
郁侃消化下他蹩脚中文,下真情实感:“啊?”
冷战伤身,伤心肝脾,和平第友情爱情万岁。郁侃边念着边拨号码给许恣,另边铃声有规律地响着,直响到自动挂断。
郁侃看眼时间,顿时被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这个点许恣还在上课。
真正通上电话已经是深夜,许恣声音特别远:“你们发手机?”
“跟别人借。”郁侃靠在阳台小板凳上,“你离手机近点。”
“哦。”许恣乖乖应,话筒贴在边上,尾音沙哑就清晰,“怎,想起来没发挥好,特意借手机重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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