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恣往他身上一坐,目光直直地盯着他。
“谁他妈说要分房的啊!”郁侃咬牙道。
“话真他妈多。”许恣啧了声。
虽然困得厉害,但真没到夜夜笙歌那程度,住一起的时间长了以后,事事也就调整妥当。
他们的新鲜感维持不久,取而代之的是恒久的安心,好像习以为常,本该如此,以前该是相伴走过来,以后也该是相伴一起走。
“听听看?”郁侃看他一眼,分了一边耳机过去。
许恣塞进耳朵里:“新的?”
“嗯。”郁侃说,“还没放过。”
歌词还没填好,是郁侃随口哼的,他一般到最后才会修原先没想好的东西。
许恣不懂,就觉得调子挺好听的,歌词挺好笑的,笑着笑着听见一句“我在睡觉,旁边是我男朋友,他身材特别好”
乱,手忙脚乱的时候很少,只是经常穿混衣服,和以往一样。
唯一的弊端就是太舒坦了,不像以前那样上个床还要挑时间,头一个月没羞没臊,谁也不知道拉紧快关,放纵了些。许恣后来碰上一天满课,破天话让老师点起来,但是困得只剩下起床气,回去以后就跟郁侃郑重其事地商量分房睡这事。
一三五你睡客房,二四六我睡客房,周日一起睡。
郁侃一听,不干了,摆了三根烟表示:“想什么呢?”
倒也不是彭上面就非要打一炮,有时候累昏头了倒头就睡了,只是搬进房子那几天正好碰上空闲的时候而已。
T大校园的帖子上顶上了一条高热门帖子,名为扒一扒航院院草和Y大神秘乐手的那些事。
帖子名字特别熟悉,许恣看到那时候第一时间想起了26中看到的那条。
许恣:“”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八卦群体。
老三善解人意地给他解答:“是因为你现在不住学校
许恣扯了扯嘴角,一脚踹了过去。
郁侃早有准备,往边上躲开顺势摁住了他手腕,笑道:“别闹,不然哥哥抓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谁是压寨夫人?”许恣说。
“我是状元夫人,你是压寨夫人。”郁侃笑得倒床边上,忽然感觉衣服给掀了,腰上凉飕飕的,他这一愣神,裤子也给扒了。
郁侃嚎叫一声:“操。”
郁侃怕许恣再提分房这种馊主意,晚上很克制,趴在床上乖乖修自己的小样。
许恣靠在另一边捣鼓今天刚学的玩意,顺便整论文。
弄着弄着困了,摸了摸郁侃的方位,头也不回地躺下去,枕着郁侃的屁股玩手机。
男朋友身材特好,动不动要风骚上台表演的。
许恣挪了个位置,起身躺到郁侃旁边看他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