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之贴近楚愿,含住他悄悄红了的耳垂,顺着吻至青年脆弱又性感的喉结,含住舔弄,再回到他耳边哑声道:“师兄之前在白玉宫的温泉就想对小愿这样,忍不了了。”
他白玉般的手向下握住青年发热的那处,沈斐之心里快意极了,他有意放缓动作慢慢看自己的宝贝沉溺于情欲之中,自己也是忍得眼皮发烫,清冷自持下藏着不可见人的渴求占有和疯狂。
楚愿闷哼一声,理所当然被沈斐之撩拨地起了反应,刺激得头皮发麻又无路可退,只能可怜巴巴地夹在池壁和师兄之间冰火两重天,偏偏沈斐之当惯了发号施令者,天生喜欢掌控占领,故而一边弄硬下面那处,一边还要压着楚愿吻。
舌尖和舌根交缠,拉出一道情色的水丝,楚愿仍旧不会接吻,青涩喘着气,他对情事一窍不通,所有经验都来自沈斐之,半推半就之后在这档子事上反倒温顺得要命,看不出一点帝王的气势。
等到性器在水中发烫,硬挺起来,沈斐之收手不弄了,反而去摸楚愿流畅的脊背和光裸漂亮的脚踝。
【“万一能生呢?”】
华清池。
楚愿膝盖枕在沈斐之盘坐的腿上,水没过他的腰身,他跪坐着去替沈斐之摘绾在发丝间的金饰,掂量掂量手上的珠宝,脸上浮现出疑惑。
年轻的帝王尚不知金钗细合即是皇上荣宠之证,只疑窦他娘亲以往怎么老喜欢把这些真金实银戴在头上。
翡翠珠花和鎏金结珠装点的厚重凤冠冷落在一边,沈斐之伸手接过楚愿拆下的最后一个饰物放在池外,把人拉回暖池中,凑近去吻楚愿微醺的脸。
楚愿几欲落泪,沈斐之摸透了他身体每一寸的敏感地带,泉水好像也听从他的指挥流动,在他的背脊和脚踝作乱,欲望冲撞着他岌岌可危的冷静,扯着他的脚踝要他奔向极乐世界。
“师兄……”楚愿放开攥着结发的手抓住沈斐之的手腕,指关节泛着藕色,又因为主人的力量发白,他另一手搭在沈斐之腰间,和沈斐之对视,坦诚道:“我好难受。”
沈
楚愿瞬间像灶台上水开了的小石壶,后颈被沈斐之湿润的手心抚着,说话磕磕巴巴地:“没结……结发,合卺酒也没喝。”
沈斐之吮咬一口楚愿润泽的唇瓣,弯着唇角道:“好,那现在便结发。”
从泉眼里捧出一缕自己湿漉的发,在发尾处和楚愿垂落的系了个死结,沈斐之再一抬手,便断成一个发结,塞进楚愿手心。
“待会儿散掉了。”楚愿急忙攥着发结的右手伸到池外放着,用控诉的眼神看师兄。
仿佛在问,为什么偏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