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愿瞧他那一眼,忐忑了会儿,他又原路返回,爬回师兄怀里,半晌挤出一句:“你还好吗?”
他师兄垂眸凑近他,轻轻吮咬着他的
出了浴池,楚愿又坐在床榻边沿,喝他师兄熬好的鹿茸银耳炖肉汤。喝前他还用姜汤净了两口,吞进肚子里,说是驱寒消风。
师兄坐在他旁边,和他同样款式的月白中衣,内力烘干的发丝四处蜿蜒,墨水画似的赏心悦目。
楚愿边张口喝喂到嘴边的汤,边小孩多手似的,捏一缕师兄的头发,缠着玩。
鹿茸除了驱寒,还能滋补强身,有益于精血,壮肾阳。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楚愿喝着汤,眼珠向上,腮帮子鼓鼓地盯着含笑的假王爷,两颊泛着淡淡的红。
联系,可他师兄就是这样说了。不管失去记忆的他懂不懂,这是沈斐之对他的承诺,就像从前带无家可归的他回昆仑。
带他走,给他一个家。
楚愿本有些许未知的彷徨,此刻都淅淅沥沥融入下颌上清明的雨点中。他以为他哭不出来,却发现听到师兄二字的无极,即便失去记忆,也无法地流下泪来。
明明也没受什么委屈,很久不见,还闹哭鼻子这套,楚愿有气无力地想,那还不是这人自己闹出来的祸根。
“别哭,乖”他师兄冷冷清清的嗓音盘桓在耳边,“怕你嗓子哑了,难受。”
虽说他师兄早就从捏指骨变本加厉,成了用指骨丈量他身上每一寸,互相坦诚相待,也没什么好害羞了。
倒也不是他脸皮薄,又不是只有鹿茸能驱寒,人参、肉桂、丁香也……算了,他脸皮薄!
浴水后膳食用完,楚愿便觉得身上燥热难耐,不理会放碗筷的师兄,他兀自爬到榻上,手臂上的肌肉悉数绷紧。
一只冰凉的手捉住他的脚踝,楚愿爬到一半,咬牙恨恨地转脸,眼里却没有劳什子恨意,水濛濛如被歹人糟蹋了,唇角抿着,实在是楚楚可怜得紧。
很快他就发现,他那处是才刚起来,有些难受,他师兄慢条斯理喂他这那,下面早就硬得不行,不知道有多难受。
三年没开荤的楚愿还未意识到什么,清了清嗓子,倔强道:“我不至于哭那么久。”
方跨进王爷寝室的门槛,这人就对他清浅地笑,弯眼的弧度温柔得要命,就是哪看哪不对劲,楚愿品了会儿,终于咂摸过味儿了。
在被披着王爷皮的师兄将他抱进泉水中又揉又弄前,他义愤填膺地在这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连咬三口。
本来只想咬三口泄愤,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对吧?
师兄自己伸长脖颈给他咬,多咬一口,不关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