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广龙晃了晃手机,说:“西区分局说他们还在排查监控,暂时没什么结果。”
“什么叫没结果?”晏阑问道,“那么大一具尸体,难道凭空冒出来的?”
庞广龙摊手:“人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晏阑转而问白泽:“白,你那边呢?”
白泽回话:“我昨天跟报案人聊了,也看过西区分局做的笔录,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报案人凌晨三点五十分从箭海的‘Light’酒吧出来,看到水面上漂着东西,
不过为了办案方便,前些年装修的时候就把刑科所的小楼和支队办公楼连了起来。
晏阑背着三个二等功集体、一个一等功集体和一个二等功个人,才像踩了风火轮一样以32岁的年龄严丝合缝地挂上三督,又因为平潞市是副省级市,刑侦高配,所以晏阑现在的行政级别是正处级。
而王军则是因为专业过硬,拿到了高级职称,又被特聘为公安大学副教授,再熬两年就可以升专业技术三级警监,穿白衬衫了。王军的年纪和资历都远高于晏阑,而且晏阑刚进市局的时候跟着王军学了不少东西,一直把王军当作老师一样,所以对王军十分尊重。现在王军说先来介绍情况,晏阑便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军开口说道:“因为是抛尸入水,痕检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线索,所以我主要说尸体情况。死者,男,尸长178公分。尸体的舌头丢失,外阴部被全部割去。”
“我靠!”庞广龙像诈尸一般猛然坐直,“所有吗?包括……?”
“是的,所有。”
王军这话让在场的男性都不自主地夹了夹腿。
王军继续说道:“通过耻骨联合和牙齿分析,这名死者年龄在30-35岁之间。死亡时间推测是9天前,也就是10号。尸体呈高度腐败状,解剖后发现尸体肺部没有泡沫、泥沙和溺液,舌骨没有骨折,肝脏和血液之中没有检测到毒性,初步排除溺亡、机械性窒息和中毒。内脏没有损伤,舌部和外阴部被全部切除,切口干净平滑,丢失的部分并未找到。四肢关节处有束缚痕迹,伴有皮下出血和生活反应,怀疑生前遭受过捆绑。颅骨顶部有一处凹陷性骨折,脑组织存在蛛网膜下腔出血,伴有脑挫伤。死亡原因初步怀疑是钝器击打头部导致的脑损伤死亡。指纹库和DNA库中没有死者的信息,死者体表没有衣物残留,没有任何残存的外来皮屑和毛发。”
晏阑点点头,问道:“乔晨,你那边呢?
乔晨连忙放下咖啡说道:“我已经把死者基本信息传到数据库里和失踪人口进行比对了,目前还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