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拿着尸检报告走出办公室门,在关门瞬间他看到王军在擦桌上相框。晏阑记得那张照片,那是张双人合照,照片上王军还是三级警司,另外人是二级警司,两人并肩而立,对着镜头敬礼。当初王军升任刑科所所长时候,大家帮他搬办公室,王军任凭大家闹,唯有这张照片直被他拿在手中不让任何人碰。那时庞广龙没心没肺地调侃王军,王军也只是笑笑,摸着照片说句:“他要是还在,肯定比早挂督。”
现在想想,照片里这个“他”,应该就是苏行父亲吧。
这些年王军很少在他这个所长办公室里待着,平常都在法医室里跟小法医们挤在起,他总说自己
晏阑坐到椅子上问道:“王老,除二院,他还有什别什不能去地方吗?”
王军摇摇头:“应该是没有。其实也不太清楚,这孩子什都不说,只知道他只要从二院回来就会发烧,然后还会做噩梦,噩梦惊醒之后就像今天那样,但是问他什他又不说。小时候还能哭出来,后来再大些,就连做噩梦都不说,还是闺女偶然间进他房间发现他自己个人抱着枕头发抖们才知道。”
晏阑听得心里难受,便转话题:“那他那个过敏是怎回事?”
王军:“他是过敏体质,对很多东西都过敏,他爸和为他都把烟戒。小行懂事,看见人抽烟就自己躲开,也直随身带着药。今天这是都赶起,你别怪他,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得。”
晏阑点点头:“知道,这其实也是失误,他怎着也算是半个下属,是没解清楚情况。”
王军:“小行他……他父母事很复杂,他不愿意提,你也没必要深究,更不要对他格外照顾,他很敏感,你格外照顾反而会让他不自在。”
“明白。”
王军把尸检报告递给晏阑,说道:“谢瑶确实是摔死,除陈旧性骨折和颜面部瘀伤之外,全部都是坠落伤,血液中没有提取到毒素,只有少量镇静类药物和止疼药成分,化验结果显示和昨晚医院给他开药物成分相同,余量符合药物半衰期,可以排除她在其他药物作用下坠楼可能。另外她*d有撕裂伤,怀疑生前遭受过性虐待,体内没有提取有效精斑,按照她这种情况,很有可能是婚内强|*。”
晏阑接过尸检报告,说:“多谢王老,您赶紧回家吧,这也不早,别让闺女在家等着。”
王军摆摆手:“行,你就别管回不回家,忙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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