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听不懂吗?”孙铭睿求助地看向苏行。苏行笑下,说道:“来说吧。睿哥意思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进门地方就砸死者下,在进门处两个不同高度滴落血迹,部分是从死者头部直接滴到地上,还有部分有可能是先滴到凶手身上再滴落到地上,或者是死者受伤失去意识之后身体失控前倾留下。而在死者床头墙壁上发现血迹位置很高,又是抛甩状,很有可能是凶手把死者挪到床上之后反复用钝器击打死者颜面部时凶器带起来血。”
“懂!”庞广龙点头道,“这说就懂,就是说凶手应该是先把死者砸晕,然后挪到床上再反复击打致死,对不
马有才和你自己,还有谁有你家钥匙?”
“房东,还有……应该没有吧。”
“你现在房子锁是房东配对吧?”
“是。和马哥家里都没什贵重东西,银行卡和钱都随身带着,也就没想着自己换锁。”
晏阑点点头,说道:“行,那就先这样,会儿同事会来让你描述下那个老板样貌,画张图让你来看像不像。另外你得做个尿检。”
“领导!”孟建广叫住晏阑,“那……那怎办?用不用躲?”
“这个事情会儿再跟你说,你再喝口水歇下,这就让同事把马有才叫过来,你们可以说话,但是同事要在现场听着。”
每次案件在和刑侦碰头之前,刑科所内部都会有次自己会议,摄像、痕检、检验和法医起交流情况、整合信息,最后再由王军代表刑科所和刑侦起开会。由于王军被请到外地去协助破案,此时刑科所只剩下几个年轻人,在苏行来之前,孙铭睿是王军重点培养对象,跟着参加过几次刑侦会议,这次孙铭睿和苏行起代表刑科所上会。
因为痕检是进入现场第人,所以孙铭睿最先开口介绍情况:“现场除报案人指纹掌纹和足迹以外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有效足迹和指纹,很明显凶手将现场彻底打扫过。们在入户门处发现少量潜血,已经确认为死者血,均为滴落状,按照滴落形态分为两种,种推测高度是在170cm左右,另外种滴落高度推测是在70cm左右。屋内床上血量并不多,但是床头墙上发现血迹有些多,因为人体颌面部动脉不算特别不丰富,按道理来说死者血迹并不会喷溅到很高地方,但们在距离地面两米多地方发现抛甩状潜血……”
庞广龙打断道:“大哥,你说点儿们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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