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是你今天第二次推开。中午吃饭时候你那个逻辑掉线激素理论被给怼回去,现在又来说走得近都会被你扎,你到底想说什?”
“……晏队,不值得你这样对。”
晏阑沉默会儿,抬起手把车里广播关上,然后用种苏行从未听过温和语气说道:“感情事情是双向,更是平等,无论你选择接受或者拒绝,都不会强迫你做什。但是想你记住点,没有人是不值得。你可以用任何理由拒绝,哪怕只是句你就是不喜欢都可以,但是不要说你不值得。这句话旦说出口,你就把自己放在个很卑微位置上。说难听些,就像货架上商品,值不值得被挑回家。这是不对,苏行,你不该有这种想法。不只是对,以后对别人也不要这说。”
“……”苏行喃喃道,“从来没有人跟说过这些。”
“现在有。”晏阑把水瓶递给苏行,“帮拧下,都给说渴。”
苏行连忙帮他拧开瓶盖。晏阑喝口水,继续说:“现在是你非工作时间,车上只有咱们两个人,也不会有人窃听。你还酝酿什方式和说辞,口气都说出来吧。闲着也是闲着,想天案子咱俩也都换换脑子,想点儿别。”
苏行手里攥着水瓶,似乎是下定决心般说道:“多巴胺水平降低之后,你现在觉得无所谓事情都会变成巨大鸿沟。你现在可以迁就不抽烟,到时候你就会质问为什不能迁就你让你抽烟。你现在觉得这样怼你很有趣,到时候你就会觉得态度不好脾气不好,不会好好说话。人总是习惯把自己最丑陋最,bao躁面留给亲近人,段感情走到最后大多只剩下片狼藉,与其这样不如保持以前状态,对大家都好。”
“不好。”晏阑说,“你这番说辞吓唬吓唬你同龄人也就算,对付没用。知道你在怕什。今天从现场回来,换车之前你是稍稍松口气,但是在换车之后你知道不仅家里有钱,还有政治背景,你又开始害怕。你在想家世,想身份地位,想以后万真走不到起该怎收场,你想太多。退万步说,别说们现在只是普通同事关系,就算们真在起又分开,也只是跟你之间事情,跟家庭没有点关系。你预设这多条条框框,想许多乱七八糟无关紧要事情,却忘最关键点。”
晏阑顿下才继续:“最关键是,在你对背景无所知时候,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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