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海笙医疗器械有限公司,而瑞达生物是省唯家获准生产芬太尼医药企业。”
“所以……?”
“你不是直觉得谢瑶死不是意外吗?”晏阑说,“谢瑶尸检血液报告中显示她体内有残存氟哌利多和芬太尼成分,王老说这两种药搭配是用来镇定镇痛,她体内药物余量符合半衰期,和处方也对得上。但是如果把这些事情都连在起,你觉得还正常吗?”
“氟哌利多和芬太尼配伍确实是用来镇定镇痛,但是谢瑶伤……用不到这种强效镇痛药!”苏行难掩惊讶地看向晏阑,“你是想说赵之启给谢瑶处方是故意?目是掩盖谢瑶长期使用芬太尼事实?”
晏阑:“在酒会上用陆卉梓来试探赵之启,他有瞬间露出嫌疑人对警察恐惧,而不仅仅是怕自己私生活曝光。赵之启为什会这样?之前他在警局配合调查时候都没怕,怎昨晚反而会害怕以私人身份出席酒会?又为什是在提到陆卉梓时候他才那害怕?会不会是陆卉梓知道什?甚至是直接参与什?所以才会回来问你陆卉梓和赵之启事情。就算你小时候就跟陆卉梓认识,这多年过去,你现在对陆卉梓能有多少解?对赵之启又解多少?小刺猬,下次乍刺之前好歹先听人把话说话。”
“……会不会是巧合?”苏行问。
“不是。”晏阑斩钉截铁地说道,“从陵园回来跟踪你车,最开始是跟着陆卉梓,而且是在她第次到市局配合调查之后就出现。你昨晚提到陆卉梓母亲事情,就让这件事变得更复杂。如果她母亲当年车祸真不是意外,那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有人害怕陆卉梓把她母亲当年事情跟警方说所以才跟踪?这也正好可以解释为什后来那些人转而跟踪窃听你,因为他们想知道陆卉梓是不是已经跟你说。至于赵之启,他恐惧是因为发现陆卉梓意图?还是因为谢瑶那个处方?或者两者都有?”
苏行低声说:“怎觉得……你有点阴谋论。”
“全省那多家医疗器械公司,省厅偏偏采购海笙公司担架,是因为下边人溜须拍马照顾周建兴女儿生意?还是他在这里面真扮演什角色?另外,瑞达生物已经连续五年霸占本市龙头企业位置,这年头能搞得过互联网企业药企可不多,那些跨国和本土老牌都没这水平,是谁给瑞达生物这大资源倾斜,让它市值几年之内翻好几番?在管控如此严格情况之下,当年只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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