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接过报告翻看下,然后问:“还有什吗?”
“有。”苏行说,“通过实验推定出张格胃内红酒成分,然后查找各品牌红酒在质检机构留存和公布成分分析,最后确定张格死前喝是款法国进口红酒,这款酒只在本市少数几家高档烟酒专卖有售,电商平台几乎没有卖,剩下就是些高端会所和西餐厅,具体情况也在报告里,你们可以去查查看。”
“好。”乔晨从晏阑手上拿过报告,“去找人查,你们聊。”
苏行目送着乔晨离开办公室,有些茫然:“乔副怎?”
“累。”
知所措。
“冷静下,们还要查案子。”晏阑轻轻拍着乔晨肩膀。
乔晨双手搓下脸,颓然又无助地说:“你说他……这是为什啊……”
晏阑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回答。所有人在宣誓时候都腔热血,可又有多少人真能记住当年自己誓言?
信义、伙伴、肝胆、忠贞,这些看起来鼓舞人心词语背后,是流血、是牺牲、是随时面对未知黑暗恐惧和不安。有些人经过淬炼之后重生,有些人熬过断骨之后展翅,也有些人,选择回避、后退、妥协。
“哦,那回去,晏队你忙。”
“回来!”晏阑把拉住苏行,“你又是怎?”
苏行轻巧地挣开晏阑手,说:“没事。”
“你就装吧。”晏阑叹口气,“什事都往心里搁,早晚给自己憋出毛病来。”
“回法医室。”苏行转过身去,却在走到门口时候停住脚步。他手握着门把手,背对晏阑说道:“
半晌,乔晨长吁口气,缓缓地说:“你有理由怀疑,也有理由不怀疑,现在没有铁证,不想去揣测身边人。”
“当然。”晏阑轻声说道,“其实希望这次你是对。”
笃笃笃。
晏阑看眼乔晨,然后扬声道:“进。”
苏行拿着报告推门进入办公室:“晏队,乔副。之前直在推算张格体内乌头碱含量,刚刚出结果,如果没算错话,他体内乌头碱含量在刚摄入时候应该非常高,几乎相当于直接吃十多颗生乌头。因为乌头碱毒性问题,现在很少有人给病人开草乌之类东西,就算开也肯定都是炮制过乌头,因为炮制过毒性会大大降低,那要想达到张格体内量所需要就更多。所以们调查方向可能有点问题,不应该只停留在都有谁从正规渠道买过乌头,还得查那些能接触到大量生乌头或者是更大量熟乌头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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