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行斩钉截铁地说,“那些什强酸腐蚀、高压锅化骨也只是说说而已,实际操作起来非常困难,且不说工业用酸管理严格,就算家里有高压锅,那分离人体组织、把骨头砍到能放入高压锅里长度也是很麻烦事情,般等不到痕迹消失就会被别人发现。再加上现在几乎到处都是监控,抛尸更容易被发现,如果说十几年前毁尸灭迹还有可能,现在就真非常难。”
“所以们定能找到证据。”晏阑按下播放键,“你要累就去睡,不用陪。”
“不累。”
两个人就这安静地看着监控记录,直到接近凌晨。晏阑转过头想让苏行去休息,结果发现他已经睡着。
“还说不累,嘴真硬。”晏阑轻轻挪开苏行怀里抱枕,手从他肩胛骨下穿过搂住手臂,手伸到腿弯下,把苏行打横抱起来,径直走进主卧。
切都变,又好像切都没变。晏阑已经不是十多岁热血上头小孩,也不再是二十多岁惊天动地年纪,回到家中有人跟他对坐闲聊,起吃顿饭,就已经可以满足他几乎全部需求。他突然觉得自己心定,尘埃落定。
饭后,两个人坐在二层沙发上用投影看着段又段监控视频。在换视频空隙,晏阑笑下,说道:“人家约会都是看电影,咱们这又是在干什?”
“看监控啊。”苏行轻声回答。
晏阑无奈地摇摇头:“诶,你分析分析,凶手到底为什要分尸?又为什要带着担架?”
苏行想想,说道:“分尸或许是为加大破案难度,至于担架……猜凶手中可能有人体力不行。”
苏行睡得很熟,并没有因为挪动而被惊
“凶手体力不行?你怎判断?”
“注射。”苏行解释说,“丁义手臂上那个针眼用是专业注射针头,进针角度在20到30度之间,是标准静脉注射角度,可不是所有人都会注射。现在现场痕迹证明最少有两名凶手,觉得有可能是个杀人个伪造吸d证据。”
晏阑微微点头,又问道:“你觉得凶手知道他杀错人吗?”
“猜他知道。”苏行说,“按照丁义颅骨损伤来看,凶手不仅是让他死,更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但是又想不明白凶手为什要把头留在屋里,要是发现杀错人,估计会不做二不休,干脆彻底把尸体全扔。”
晏阑听苏行语气平静地把自己带入凶手角度进行分析就头皮发麻,他连忙打断道:“苏法医,请教个专业问题,有没有万全毁尸灭迹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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