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关心,不用,您要是没事就回去吧。”
“你别
“这不是老余击毙罪犯时候留下弹壳?”
“不是。这要是能弄错就别干。”孙铭睿指下编号,“余支击毙罪犯时候用是从市局领用92式,当时毒贩和那天晚上魏屹然用都是小砸炮。两年前那批物证都是省厅痕检员直接现场取证拿走,没见过。这次是因为你说魏屹然提到城中村那事,江局才顶着压力把物证给拿出来。两年前现场这枚弹壳以及子弹都达到专业标准,绝对不是野路子来。现在只跟江局和刘副局还有你说这事。”
“知道。”晏阑轻轻点头,接着问道,“苏行这是怎?”
“不知道啊,病成这样还来上班,谁说都不听,都怕他晕过去。”孙铭睿说,“今早进门就看见他在屋里咳,当时他咳得感觉肺都要出来,吓死。”
“上去看眼,你先忙。”
?”晏阑声音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孙铭睿说:“昨天不知道跑哪儿淋雨去,今儿来嗓子也哑、人也没精神,还直在咳嗽,喷药也不管用,让他回去休息也不听,刚把王老给气得够呛。”
————原来他也不好受。
晏阑叹口气,说:“案子都结,王老也回来,不行就回去休息几天,没那剥削人。”
苏行用喑哑难辨声音说:“没事晏队,咳咳咳,就是刚才呛住。你们、你们说吧,回去。”
“好嘞。”
从层到二层共十八级台阶,晏阑每步都走得无比沉重。终于还是走到那间办公室门口,他轻轻推门进去,苏行正趴在桌上,时不时地咳嗽几下。
“那个……”
听到声音苏行猛然站起来,大概是动作太快让他有些头晕,他下意识地扶下桌子,晏阑连忙上前扶住他,却被他轻巧地挣脱开:“晏队您来找什事?”
“你……病还是回去休息吧。”
孙铭睿看着苏行出去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本身就有哮喘,这感冒肯定更难受。”
晏阑心疼得直紧紧攥着拳,指甲几乎都要抠进肉里,他把手放到背后,转而看向孙铭睿,问:“你说物证怎?”
孙铭睿立刻把两个物证袋举到晏阑面前:“你左手边这个,是丹卓斯那晚现场提取到。你右手边那个,是两年前城中村现场。”
“城中村?摔下来那次?”
“对。”孙铭睿说道,“刚才做个分析,这两枚弹壳从材质到重量到工艺都是同样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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