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很有可能。”
晏阑松
口气：“最起码现在知道跟着你
人是为什
，
们就知道该怎防范。对，你刚才说二院那个主任，叫黄新是吧？他做什违规操作？为什院内都解决不，要直接捅到卫生局去？”
“用病人试药。”苏行顿顿，说道，“不同剂量芬太尼对人体中枢神经影响。”
“芬太尼……又是芬太尼……”
苏行：“对，这也是担心，又是芬太尼。红升医药、瑞达生物、丹卓斯，到处都跟芬太尼有关系。觉得这就是同
件事————有人利用工作之便，借用职务权力在本市搭建起个违法贩卖芬太尼网络。从试验到制药到贩卖，这里面牵扯许多人。恒众兴只是这个网上最末端环，负责清扫那些挡路人而已。真正大鱼可能……可能超乎们想象。”
她亲手送到卫生局，全程不假人手，更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如果黄新知道，那就定是卫生局有人看到这封信然后告诉他。”
晏阑：“……”
苏行继续说：“冯阿姨死后陆叔叔家报过次失窃，警察来看过之后说只是普通入室盗窃，后来也就没下文。陆叔叔觉得不对劲，但也不敢再继续坚持。”
“哪里不对劲？”
苏行解释道：“陆叔叔喜欢摄影，也喜欢收藏相机，当时他家客厅里放许多相机，随便抱走台就比丢现金价值高，但是相机都完好无损，甚至连柜子都没被打开过。另外，卧室床头柜里有两千块钱现金，小偷只拿几百块，难道小偷还知道见好就收？还有，屋里被翻最乱是书柜和写字台，谁家小偷不盯着钱财大件儿而去翻书？这根本不符合偷窃行为逻辑。”
“多大鱼也得给它捞出来宰。”晏阑说道。
“所以他怀疑那个小偷是去找举报信和证据？”
“是，也这怀疑。”苏行说道，“陆叔叔直非常小心，从冯阿姨去世之后他就直随身带着证据，所以并没有被翻出去。这些年陆叔叔明面上已经放过这件事，所以后来对方也就没再盯着他们。他暗中调查出来结果都在之前那个文件袋里，你应该看过。”
“看过。”晏阑用手指关节敲敲桌上文件袋，“那这个是……？”
“举报信和证据。”苏行补充道，“不过都是复印件，原件在陆叔叔那里。”
晏阑说：“就说之前陆卉梓和你被人跟踪窃听定是有原因！之前们把陆卉梓请来配合调查，可能当年那些人又想起这件事，怕陆卉梓跟警方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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