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
白泽看到晏阑进入审讯室,立刻站起来问好:“晏队。”
“嗯。”晏阑朝他轻轻点头。
“晏队。”曹金宝跟着白泽叫声,随后把目光定在晏阑贴着纱布手臂上,“刚才就是你把铐在车门上?”
“是,怎着?想找报仇?”
“你劲儿真大。”曹金宝笑道,“现在这年头像你这好体力警察可不多见喽。”
晏阑:“你行,你最行,你都叫苏行你肯定行……”
车停稳之后,苏行对晏阑说道:“会儿尸检,你不许进去打扰。”
“哎!”晏阑把拽住苏行,“不跟你吼,别生气。”
“没你那大气性!”
“那你不许再不理。”
前,说:“喝口。”
“啊?”
“让你喝口。”苏行还贴心地把吸管位置摆好。
晏阑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吸口咖啡,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苏行问:“苦吗?”
“不……不苦啊……”
“那是你见太少。”
“看来市局还是不样哈,你们这些人看着就比下边人精神。”
“闲聊到此结束。”晏阑翻开桌子上案卷,“曹金宝,54岁,平潞市人,二十五年前因为过失伤人入狱,服刑三年。出狱后开家叫‘金宝天雅’汽修厂,对吧?”
“没错。”
晏阑问:“你是什时候搭上恒众兴?”
“到底是谁公私不分?”苏行掰开晏阑手,“要去解剖!”
晏阑无奈地抓把自己头发,他边担心苏行过敏难受,边又懊悔自己怎会忘记让店员换豆奶,接着又开始反思刚才是不是话说得太重,苏行会不会生气。
他觉得自己刚才太失态。苏行而再再而三隐瞒确实让他特别搓火,但再生气他也不应该那跟苏行说话。他知道苏行心里定比他难受千百倍,那些欲言又止背后是颗纠结到极致心。晏阑无声地骂自己句,整理好情绪之后才下车往楼里走去。
乔晨见他回来,立刻迎上来问:“审不审?”
“审。”晏阑边说边推开审讯室门。
苏行把杯子放回到杯架上,说道:“知道为什不苦吗?因为这杯叫拿铁咖啡。给你讲个冷知识,拿铁是音译自意大利语Latte,意思是牛奶。”
“……”晏阑猛地拍下额头,“忘让店员换成豆奶!那你现在感觉怎样?难不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好好开车吧。”苏行喝口水,“回去还要尸检。”
“你还行吗?”
“不行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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