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阑分析道：“当时这辆车是跟着陆卉梓
，后来跟着你是因为怀疑陆卉梓把当年事情告诉
你。现在他跟着你……”
“是因为调查进度泄漏。”苏行把话接过来，“有人知道
拿到当年事情全部证据。领导，趁着你爸还没走，赶紧查查内鬼吧。按照调查组那个进度，等他们查出内鬼，黄花菜都凉。”
晏阑问：“那些资料你给谁看过？”
“只有你。”
“只给乔晨看过。”晏阑说，“乔晨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案不太满意，“你这
肤浅？就看脸啊？”
“借用欢姐
句话，谁年轻时候没当过颜狗呢？”
“那看来得好好保养下，万哪天年老色衰，你弃而去，可就真成孤家寡人喽！”
“目前看来还不会。”苏行拍下晏阑腿，“坐起来，别躺着。”
“十天没休息，你让躺会儿吧……”
苏行轻轻点头，又说道：“但实际上要想知道这件事很容易。上次因为何浩明文身而回顾‘二零三案’时候就提醒过你们，市局监控摄像头多得不正常，不过你和乔副都没给回应。”
“……”晏阑冷汗已经下来。
“想你们应该是习惯。”苏行继续说，“毕竟这摄像头存在也不是天两天，你们已经习惯查到什暂时需要保密资料时候下意识避开摄像头。但是你忽略件事，电脑可以借助屏幕反光来制造视觉盲区，纸质档案却很难。现在摄像头又都是高清，优化像素这个技术，视侦那里随便台电脑就能完成，甚至都不用技术员手动操作。只要你和乔副在办公室里打开过那个文件袋，这件事就已经不是秘密。而且在审讯过程中你们肯定下意识地询问关于冯阿姨那个案子更多细节，何浩明或许察觉不到，但审讯中有什偏向自己人看就知道。其实这件事怪，当时烧得太厉害，大脑已经转不动，才会忘记提醒你。”
晏阑：“不怪你，是
苏行指下副驾侧反光镜：“右后第二辆车，霁A·78D38。”
晏阑立刻把座椅调直，问道：“跟你还是跟？”
“领导，岁数大记忆力衰退？”苏行揶揄道，“你看见这个车型和车牌就不觉得眼熟吗？”
“不就是辆帕萨特……”晏阑猛地惊醒，“等会儿！那天从陵园回来跟着咱们那辆！记得那辆车牌号是73D33！它当时把8贴成3！”
“还行，衰退得不算太厉害。”苏行说道，“你猜这次是因为什跟上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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