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没这
快。”晏阑说，“乔晨不在，
只能让爸去查。现在谁都不敢信
。”
“连队里
人都不信？”
“当年报告里那个指纹，如果是真，那你爸就是被自己人害死。”晏阑叹口气，“有时候，自己人才是最可怕。因为你根本不会设防，甚至发现疑点都宁愿不去相信。”
苏行敏锐地察觉到晏阑话里意思，不过他没有追问，他知道晏阑如果愿意说话，
定会在第时间告诉自己。他伸手在储物箱里翻找片刻，从里面拿出包烟扔给晏阑，说：“抽吧，没事。”
“不要诱惑。”晏阑说，“已经半个月没抽，你别让破功，放回去。”
情情况。那那个电话就只剩下两种可能，突发大案和线人提供线报。查过，那段时间市局没有接到大案，而且你爸最后出事是在山里，不是去案发现场路上，所以这个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线人这条路。你知道他有哪些线人吗？”
“不知道。”苏行摇头，“再说遍，领导，当年才八岁，你别把当神童好不好？”
“好小刺猬。”晏阑笑下，“那就得回去问问江局。但是线人也分几种，你应该知道，除去们自己卧底以外，还有部分是黑色线人。这些年来黑色线人也有部分被收编，在系统里有备案，查就能查到，还有种就是像宁伟那样没有备案。每个警察手中都有几个这样关系，当时联系你爸那个，很有可能就是没有备案线人，这种人流动性很大，找起来很难，只能先查查看。”
“嗯。”苏行轻轻点下头。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到车旁边。
晏阑坐上驾驶室，问道：“故地重游，就没想起什来？”
“你不用为戒烟，你们办案子需要提神，理解。而且万哪天咱俩分手，你连个发泄途径都没有，多可怜……”
“你还想跟分手？！”晏阑狠狠捏住苏行手，“咱俩该干都干你还想跑？！抓不住你是不是？！”
“就那说，你急什
“想起来第次见面就差点儿过敏死过去。”苏行把安全带系好，“这算吗？”
“你就不能想点儿好事吗？！”晏阑翻个白眼，“比如当时怕你晕车特意给你开窗户？”
“比如乔副在车上直调侃你和白泽？”
“……”晏阑闭嘴，他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是说不过这只小刺猬。
苏行指下晏阑放在支架上手机，问：“有消息没？那些保护成澄人都是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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