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目是想转移视线,或者说让事情变得对他有利。负责保护警员可能被买通说假话,但那个电话肯定是打到市局,这个做不假。那也就是说市局里肯定有人接到这个电话,所以这个临时给乔副制造车祸人定是市局内部,所以现在应该考虑是内部因素,也就是刘副局停职之后谁最有可能受益。爸这案子重启是板上钉钉事情,红头文件已经下来。上面只指定兰局您带队,调查组那边现在追着查魏屹然和曾诚,能腾出手可能性极低,所以这种情况下,市局几位领导再加上从刑侦抽调出来侦查员起来调查这件事是合情合理选择,事实上您也是这做。江局当年就回避这件事,这次您明面上虽然没让江局再次回避,但碍于他和爸关系,您不会让他过多参与进来,师父也是同理。所以实际上主要负责协调和统筹这件事还是刘副局,现在刘副局出事,晏队手头上恒众兴案子还没彻底完结,他个人盯着两个案子很有可能顾此失彼,而且就算您不顾忌着您二位私人关系,晏队现在级别也不可能直接负责这个案子。所以您在这个时候会选择谁暂时顶替刘副局位置……”
晏阑脚刹车把车停在路边,车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苏行这段话即使不算醍醐灌顶,也绝对算得上是通透理智。再公正人心中都是有亲疏远近,这不是过分信任,而是心理盲区。在晏阑和兰正茂心中,有些人从来就不是怀疑对象,比如乔晨,比如苏行,比如刘毅,比如……武卫阳。
晏阑回头看向兰正茂,还不待开口问,兰正茂就说道:“这些年他直在地方上,确实不解。”
“可是他刚来半个月。”晏阑说,“而且当年案子跟他也没什关系,那个时候他应该在北京受训。”
苏行轻声说两个字:“金厅。”
兰正茂:“什?”
“在俞江市局见习时候,听那边刑侦前辈抱怨过,说咱们霁州三个最大地级市,平潞是省厅亲儿子,淮永是省厅嫡长子,只有俞江最不招人待见。”苏行解释说,“平潞是副省级市,在级别上比俞江和淮永要高,有资源倾斜,被说是省厅亲儿子也无可厚非。淮永市直并没有什突出表现,也没有什省级明星产业,是武副局到任之后才渐渐有这个名声传出来,而且这个所谓‘嫡长子’也只限于咱们系统内。记得师父跟说过,吴厅偏爱晏队,金厅更偏爱武副局,师父都能知道,这应该不是什秘密。”
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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