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性休克！”
“氧气！”
“肾上腺素0.5mg肌注！”
“上监护！”
“成医生！听得见
说话吗？成医生！”
“你们都哪听说
？”
“小行说啊！他说他爸今天之后就是二级警督
，可厉害！”
“小孩子乱说话你也信？家那位是年头到升个衔而已，还是副支。”
“这们也不懂，反正是往上升，对吧？”
“知道你们什
意思，不就是吃饭嘛？没问题，这周末请客！”
“没有，她爸带着她在楼下输液，
会儿两台之间抽空下去看看她。你家小行呢？”
“值班室里写作业呢，下这台就带他回去。”
“以后可别让孩子当医生，太熬人！”
“也别当警察，你看家那位，又十多天没着家！”
“欸，听说你家那位升二督？升衔今天还不回家庆祝下？”
侧光渐渐暗淡下去，苏行意识也坠入更深层地方。
“小行，”个温柔女声响起，“妈妈去做手术，你乖乖待在这里。”
“好。”苏行下意识地回答句，却发现声音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他睁开眼去看，这次，他成旁观者。
“妈……”苏行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母亲走出值班室。
“不能去！妈！你不能去！”苏行在心里喊着，追着母亲出值班室。这是全新，十多年来从未出现过视角。
“肌注没缓解！”
“4mg肾上腺素5%葡萄糖静滴！”
“把呼吸内三线都叫来！”
苏
“那可就腆着脸参加？”
“都来！不值班都来！到时候让丽红去张罗。”
“李医生最喜欢张罗这种事……成医生？成医生？你怎？”
苏行站在旁看到刚才还跟巡回护士有说有笑母亲骤然变脸色，已经完全不顾无菌操作，用手拽下口罩，捂着胸口用力地倒气，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过敏……”
“快！来人！推平车！”
“能见到他再说吧！准备上台。”
“顺利啊！”
“顺利！”
苏行跟着母亲走到准备间，巡回护士来为她穿手术衣。
“成医生，您爱人升官，是不是该请客？”
苏行路跟随着母亲往前走，看着母亲和同事打招呼、进入更衣室、又走到刷手池旁，遇到个对苏行来说既陌生又熟悉女人。
“幕慕，你今天几台啊？”
“就台，你呢？”
“临时加台，共三台。”
“够辛苦。对，你家卉卉退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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