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犯罪吗？！”晏阑质问道。
“
没有……只是……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较真
。”
“对毒贩
纵容就是犯罪！”晏阑冷着脸说，“你是缉毒警，你比更清楚每年死在毒贩手里战友有多少！你手底下每放过
名毒贩，很有
是。想那些枪应该不是主犯记错，而是你们偷偷扣下，对吧？”
“没错，是金志浩，那个案子从头到尾都是自导自演，目就是那批达到警用标准枪。”余森顿顿，“那这次呢？这次你又从什
时候开始怀疑？两年你都没有任何反应，为什这次这笃定？”
“因为你越界。”晏阑说，“所有缉毒警都把‘保护家人’刻在骨子里，不轻易拍照、不在外,bao露家人信息，不开任何关于家里人玩笑。你不是第天当警察，却为试探而开玩笑说兰局是你父亲，那个时候就知道你有问题。”
“竟然是因为这个？”余森似乎是真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他长出口气，而后说道，“难怪后来引你去丹卓斯你就去，揪出曾诚和魏屹然之后你都没有表现出对怀疑，哪怕当时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留在治安支队痕迹都被你放过去。晏阑啊，你现在真是厉害。”
晏阑没有理会余森感叹，直接提问：“你是什时候和金志浩搭上关系？”
“不用这文明，知道你想说是‘勾结’，对吧？”余森笑下，“借用你句话，很早，比你以为更早。”
“为什？”
“现在再去问为什好像没什意义。不过既然你想知道，可以告诉你。很简单，因为钱。”余森没有给晏阑说话机会，直接不加停顿地说道，“知道你想说什，知道你有钱，也知道如果开口你定会帮，事实上你也确实帮不少，但还不起。不是钱还不起，而是人情还不起。当年为给萌萌治病，你出手就是十万块，你帮忙联系医院、联系最好医生，你替卖多少面子、花多少精力、托多少关系？除钱以外那些东西，你让怎还？也是个堂堂正正有手有脚男人，看着你替拉下脸去求人、去参加那些你以前根本不屑顾饭局，你让怎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用面子换来那些东西？”
晏阑说：“从来就没想着让你还，把你当朋友，为朋友做什都愿意。”
“但是不愿意！”余森说道，“萌萌是妻子，让朋友拉下脸去求人来救妻子，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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