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没睡好夜晚,都会伴随着第二天黑眼圈。
直觉得
再回来时候,周燃在那里换个姿势继续睡。
睡吧,死不就行。
已经入秋,晚上挺凉。
进屋拿个毯子丢到周燃身上,然后去洗漱睡觉。
这晚上睡得不安稳,几乎半小时就醒次,然后支棱着耳朵听外面声音。
“没事。”说,“还没死。”
“哎呦,大晚上,不能说死不死。”大婶很激动,“呸呸呸啊,不能说。”
忍不住笑:“好,知道。”
费劲地开门,把人往屋里拖时候听见大婶又叮嘱:“给你朋友弄点蜂蜜水喝喝啊!”
瞥眼死猪样周燃,笑着跟大婶说:“这不是朋友,就是普通同事,还抢经理职位呢。”
本来想把周燃丢路边,但觉得好歹是条人命,于是只能委屈自己,把他先带回家去。
周燃醉醺醺,下车时候不管他,他站都站不稳。
说:“周经理,为这个破工作,值得喝成这样吗?”
周燃那张嘴,恶心扒拉,他说:“你都来接,这不就值。”
突然就有点悲从中来,心说这要是几年前,还没修炼成现在这种钢铁之心,他多说几句这种话,俩也不至于成今天这样。
卧室门锁着,因为不想让半夜醒来周燃进屋。
可怎听,外面都没动静,偶尔有那几秒钟,也会担心他是不是真死在家门口。
如果周燃死,还是会难过下,然后去他家找找遗嘱,继承他经理职位。
就这样胡思乱想晚上,五点多才迷迷糊糊熟睡会儿。
被闹钟叫醒时候,觉得特累,好像被鬼附身样。
“哎呦,这坏,那不管他。”大婶是个明白人,很喜欢她。
关上门,看着躺在玄关地板上周燃,没再搭理他。
唐樾人帅心善,但做好人也是有度,今天把他从紫荆饭店扛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他别想再让多照顾他下。
于是,就真没再管他。
进屋换衣服,洗澡,喝罐啤酒。
说他:“少跟油腔滑调,没喝酒都要吐。”
周燃把当衣架似,整个人宛若件破衣服,挂在这个高贵衣架上。
本衣架拖着他走,心情十分复杂。
周燃这次倒是听话,没再说恶心人话。
把他连拖带拽地弄回家,开门时候刚好遇见邻居,邻居大婶打量下身上挂着人,关切地问:“小伙子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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