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抓住旁边物体,眼睛已经没办法对焦。
周燃声音好像从很远地方传过来,他说:“唐樾,你没事吧?”
骂他:“你他妈闭嘴!”
周燃不说话,可开始耳鸣。
其实早就已经不在意,但问题是,周燃好像知道。
搞些煽情东西就更古怪,们之间不是这样。
让没想到是,周燃话锋转,突然对说:“躺在病床上时候,你样子突然变得清晰,脑子里猛地冒出个念头。”
看他。
他说:“你在那些时候里想过z.sha吗?”
“腾”地站起来,有种不太妙预感。
周燃扒拉下脑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
干脆坐在阳台地上。
周燃说:“z.sha两次,都没成。”
仰头看他。
他解开衬衫袖子纽扣,给看他手腕。
“在家里躲两个月。”周燃说,“谁都不敢见。”
揉揉鼻子,不敢再看周燃。
大概可以想见他那时候过是什样日子——痛苦、煎熬、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
像周燃这样人,骄傲得很,最受不这种事情。
张张嘴,想说点什,但最后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他知道什?知道多少?什时候知道又是谁告诉他?
觉得阵犯呕,可弯腰时什都吐不出
果然,周燃说:“你受委屈时候,想过z.sha吗?”
他话像是桶冰水,朝着面门就泼过来。
强撑着问:“你说什呢?什时候受过委屈?”
周燃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话,闭嘴。
开始觉得有些呼吸不畅,用力地喘气,可还是头晕。
“不深,太疼。”他说,“当时刀下去,突然就清醒。”
盯着他手腕伤疤看,又是阵欲言又止。
“后来吃安眠药,”周燃笑,“可能就是loser,吃药也没死成。那阵子就在想,怎活着这难,死也这难呢?”
听着周燃说这些,发现自己只能默不作声。
好像安慰也不对,说什都不对。
周燃说:“有天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如果死,那些人会不会觉得愧疚。”
想都没想,直接说:“不会。”
周燃笑:“大概吧,不知道。”
他说:“在那两个月里好像个人度过个世纪,每天想很多,但是又好像什都没想。就那坐在窗户边看日升月落,那阵子连你长相都不记得。”
“真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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