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没去过,讳疾忌医,也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哭。
直这压着,越来越拧巴。
突然就在想,如果不是这样,不这用力地去活着,也不这用力地去想抓住点什,那会不会切都不样?
会不会不在意时候,自然有人在意?
会不会不稀罕当什经理、涨什工资时候,自然就升职加薪?
俩大男人做这种动作挺别扭,但管他呢,们开心就好。
那天们都冻得够呛,可是窝在周燃大衣里时候,觉得那是全天下最暖和角落。
就是因为总会想到这些有没,所以经常搞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爱过。
觉得没有,可又觉得或许某个瞬间是有。
每天都这拧巴,没天是痛快。
想说,周燃进局子,关唐樾什事。
可是听着学长急切声音,最后还是答应。
真不是没出息,主要是琢磨着,周燃热闹,得看啊。
于是,原本要回家,结果扛着两个大袋子,打车去派出所。
从这边过去还挺远,城南到城北,即便是晚上,不堵车,也开好阵子。
让自己像个精神紧绷陀螺,把自己都转晕。
这些事情还没想明白,出租车已经停在派出所门口。
深更半夜,民警还要为周燃这狗人劳神劳力,真是辛苦他们。
付车钱,把那两个死沉死沉大袋子拿下来,继续肩扛个,然后往派出所里走。
往里面走时候突然就在想:该不会周燃听
去年心血来潮,找个心理咨询师聊天。
其实可能早就应该看看心理医生,尤其是小时候被校园,bao力那些年,可是那会儿哪懂这些,更何况,就算懂,哪有钱。
后来觉得自己挺过来,没事儿。
可去年周燃不打招呼就走之后,觉得自己所有器官都拧巴在起,喘不过气。
第次去见那个心理咨询师,个小时,说五十分钟,自始至终没什多余表情,完全像是在说别人事,可是出那个门,坐在旁边巷子里,哭三个钟头。
坐在车上,觉得有点闷,把车窗打开,司机还不乐意。
他说:“这天还开窗,你不冷啊?”
听出他不乐意,只能悻悻地又关窗。
直看着窗外,开始有点走神,后来这走远神经落在遥远过去。
想起几年前,那会儿们还在上学,大雪天俩去开房,等车等好久都没有,周燃把裹在他大衣里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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