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他那个锦囊里东西,比别人多。
刚才他看到,几乎所有人锦囊里都只有个金豆子,但他,不仅有个金豆子,还有个金南瓜。
那南瓜虽然做极为袖珍,但到底比金豆子大圈,看上去也精致些,算是宫里比较少拿来赏赐类东西。
给沈奚靖那个虽然是最小哪种,也就五六钱重,但却显得那不平凡。
沈奚靖又回想起苍年给他锦囊时那奇怪表现,作为锦梁宫大总管,苍年向都很严肃认真,对宫人们极为严厉,但是就刚才那瞬间,沈奚靖竟然觉得他看自己眼光有些探究与好奇。
说话功夫,他们回屋子。
初这天整个下午他们都放假,晚上也能去御花园赏花灯,大多宫人都很高兴。
沈奚靖和平喜在屋里闲话几句,坐不住平喜便跑别屋子串门子,留沈奚靖个人坐窗边做袜子。
屋里没有凳子,他就坐在自己那个木箱上面,磕磕绊绊缝着。
经过这半年锻炼,他绣工依旧没有长进,但好歹能穿。
在红色袋子里翻找起来。
“没几个,不好抓。”他跟沈奚靖说着,好半天才掏出个锦囊,递给沈奚靖。
沈奚靖不明所以,赶紧答:“谢主隆恩。”便出去。
宫外少年们都凑在起窃窃私语,相互看口袋里赏多少。
沈奚靖正看他那个,身后平喜也跟着出来,好奇问:“给多少?”
自己有什好好奇?难道是因为这额外给他南瓜?
沈奚靖手下动作不停,脑子里也不闲着,
因为晚上便能见到云秀山,沈奚靖便想给他做双袜子,他自己手工活完全拿不出去,却也知道云秀山绝对不会嫌弃。
他们是彼此仅剩亲人。
沈奚靖歪七扭八地穿着线,突然想到苍年递给他那个锦囊。
那锦囊就是用普通红绉纱所制,漂亮结实,很耐用。沈奚靖看到过很多大宫人,都用这种绉纱做荷包和口袋,方便携带东西。
可是,就是这个普通锦囊,却让沈奚靖有些紧张。
“你呢?”沈奚靖拉开袋口系着丝带,随口回答。
因为不能回家过年,所以平喜整天都恹恹,并不是太开心,但这会儿看袋子里那颗金豆子,倒是又开心起来。
“个金豆子,皇上就是气派。”他凑在沈奚靖身边小声说。
个金豆子……沈奚靖往袋子里瞥眼,拿着锦囊手抖抖,便不着痕迹地系上丝带揣进怀里。
“也样,”他说着,抿抿嘴唇,“皇上到底是个仁慈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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