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说假话,真没见过。”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作为洛城大户人家公子,他自觉比这些穷人家的少年出身好,轻易不肯在他们面前哭,当初在驿站被安管事打,他都没掉眼泪,今日却不得在苍年面前哭起来。
一旦罪名落实,他们恐怕就要跟已经不知所踪的赵多宝一样,再也不能离宫回家。
虽然与其他宫私下交情并不是罪名,但是,锦梁宫却再也容不下他们,为了让他们闭嘴,黑巷是最好的去处。
想到那个地方,平喜浑身一颤,哭得更加卖力。
沈奚靖还算平静,他脸色苍白,紧紧抓着苍年的袍服下摆,哀求地看着他。
他知道,这里讲话最有用的,只有苍年。
见他们二人这样笃定,苍年也有些为难。
东西是东书房流出,不是他们两个就只有杜多福,可杜多福和皇帝情分不一般,自然不可能做这事情,但是硬要说这两个小的,他其实自己也不大信。
这两个小的,可是他亲自挑到东书房的,是这一批小宫人里话最少手脚最干净的,他们两个都读过书,看起来就很懂事,尤其皇帝还对沈奚靖青眼有加,每年的赏银,总会嘱咐他,多给点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