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题扯到这事情上,路松言的的边跟着他的思路跑了过来,答:“我昨天问过谢哥哥,他说来告诉他谢遥出事的那个小宫人岁数不大,是他进攻后宫人所分过去的,平时很伶俐,与谢遥关系也很好,因看到那屋子情景,吓着了,到现在都不敢出门。”
宋瑞点点头,又问:“你有问他当时都看到什么了吗?”
“问了问了!”路松言赶紧点头,说,“谢哥哥说那天他晚上休息很早,小宫人吵醒他的时候,他还是很困,他醒了才发现,当天守夜的宫人也都站靠着睡觉,整个宫里就没有醒着的人,只有那个小宫人,晚上不舒服,只吃了些粥便睡了,所以就他一个醒着。他跟着小宫人来到谢遥屋子,发现门没有闩上,便推开门进去了。”
讲到这里,路松言情绪有些低落,他道:“当时谢哥哥哭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他说谢遥的样子很吓人,脸色青白,双手都有血痕,不过谢哥哥说谢遥的屋子平时就很干净,他喜欢收拾东西,屋子里总是很整洁,那天晚上,他没看到奇怪的地方。”
听了路松言的话,沈奚靖与
沈奚靖已经习惯于侍寝这件事,他早晨已经不会再睡那么迟,往往与在双璧宫一样,辰时初便醒来,草草洗漱之后,直接回双璧宫用早膳。
虽然安延殿早晨总是准备一些小早点给他用,不过沈奚靖吃得多,回宫了,还要再吃一顿。
这一日,当他刚回到双璧宫,便看到宋瑞与路松言坐在他双璧宫正殿的正堂里喝茶,流云与三彩都在旁边伺候,诗语可能在厨房准备伙食,并没有在。
沈奚靖有些诧异,他们定然给柳华然请了早,便直接过来沈奚靖这里。虽然柳华然说如果一旬之内没有查出不会罚他们,但是他们每个人心里,还是很紧张。
他看了一眼宋瑞,见他轻轻朝着路松言抬下巴,便明白过来,这一出,想必是路松言的注意。
两个人见沈奚靖从外面进来,赶紧站起来与他问早安,他们之间虽然不用行礼,但沈奚靖有赐号,所以还是要问安的。
沈奚靖冲他们笑笑,径自往主位上坐下,道:“二位来的可真早,可用早膳了?”
路松言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黯然,他低声道:“我们来的可不早,是沈哥哥你回来得晚了。”
在沈奚靖的印象里,路松言一直都是乖巧可爱的样子,还真难得听他埋怨这一句,沈奚靖转念一想,昨夜是他侍寝,难怪路松言说话酸酸的。
宋瑞一听路松言的话,便马上了然,他赶忙打圆场:“咱们先来讲讲昨天问到的情况吧,依我看,这案子很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