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面。”
他说的事情,谢书逸显然从未曾想到,等他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久,谢书逸才叹了口气:“有这爵位,住着偌大的宅子,又有什么用?我十来年未读书,要说染布我是一把好手,做官就算了,空有爵位名头,还不是叫人看笑话,再说,没有褚家,我早就死了,我既然答应留在褚家,就不会离开,如今我也只上京来看看你们,见你们过得好,过几日便回去了,家里事多,我都要操心,不能离开太久。”
云秀山和沈奚靖听他这么说,都沉默了,他们兄弟三个十年未见,未曾想马上又要分开,虽然淮安离帝京并不遥远,但一来一回,也得月余,将来再见面,只怕有些难了。
谢书逸见他们两个脸上都十分不舍,便笑道:“京里也有褚家的布庄,我年年都会过来,总会见着的。”
这倒也是还行,虽然不在一处,但知道他家在哪里,知道他过得很好,那便够了。
三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下午的话,晚膳前谢书逸便要走了,云秀山有些难过,便说:“二哥,回去寻个好人家的公子,有了喜事,千万记得给京里派个消息,奚靖虽然去不得,但我可以。”
谢书逸眼里满是泪光,点点头,道:“好。”
他不过在京里待了五日,进宫看了沈奚靖两次,又去了康亲王府见了世子,才依依不舍离开帝京。
再见时,已经是来年盛夏。